一樣是人,彆人能我也能!
“其他甚麼話都冇說。”二肥像炒黃豆似的,劈啪把話蹦完。
黃毛這小子,機警、仗義,楚河對他印象不錯。
刨除二肥又破鈔一百買質料錢,淨賺一千。
臨上火車時,他給二肥打了一個電話,奉告他的去處。
“不可!”
楚河一眼便瞥見黃毛。
“如何回事,說重點!”
回家後喝了幾口悶酒,見到遊手好閒的黃毛返來,破口痛罵。
黃毛見到楚河呈現在麵前,滿臉不成思議。
因為古叔五人是零售,賣貨量也不大,以是楚河給他們代價是五毛,比董老闆貴上一毛。
黃毛暮年喪母,是父親單獨扶養他長大的。
即便熟諳古叔在前,出廠價也不能一視同仁,這是總經銷商和小代理的辨彆。
然後兩手一分,車票撕成兩半。
“那我咋辦?當不上兵,又冇有接不上班,我在家不也是呆著嗎。”黃毛嘟囔著,滿腹委曲。
半禿頂的司機道:“出門呀,津城冇有中轉深城車,獲得羊城倒車。”
“帶了,一千塊,這三天的貨錢都在身上。”二肥一邊跑一邊拍著衣兜說道。
事情挺急,二肥跟本冇重視楚河陰沉的臉,焦心腸說道,“黃毛坐火車跑南邊打工去了!”
二肥說完,看向楚河,“楚河哥,讓黃毛賣骨雕行不?”
候車大廳在二樓,楚河冇做扶梯,閃身跑向側麵樓梯通道。
比來一年來,廠子有半年冇有開人為了。
楚河看了一眼擋風玻璃下安排的一個鐵皮鬧鐘,時針指向四。
啪!楚河照著黃毛後腦勺扇了一掌,“傻球,你一冇文憑,二冇技術,三冇力量,你去無能啥!”
二肥身軀肥大,等他拉開後門,下得車來,楚河已經鑽進候車室了。
“廢料,如果學習好能考上大學,還用得著老爹操心嗎!”
三天董老闆要貨共一千五,回款六百。
二十一世紀冇錢,隻能睡大街上了。
“徒弟,開快點,我趕火車,提早五分鐘到給你加十塊錢小費。”楚河讓二肥取出一張三張大連合,拍在鬧鐘中間。
“火車站。”
“楚河哥,你不該攔下我,來歲我必然會衣錦回籍。”黃毛抱怨道。
“啊。”
楚河事前已和世人說明白。
楚河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位置。
黃毛頂了一句嘴:“瞧你教的朋友,剛傳聞你廠長當不成了,便翻臉無情,連從戎的小事都不給辦。”
唰……一隻大手搶在檢票員前頭把車票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