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抱在一起瘋鬨的時候,本來明月繚繞的天空俄然陰雲密佈。
兩人穿戴寬鬆的寢衣,這一番鬥爭,烏黑的胸、柔嫩的腰,光滑的大腿暴露來,讓徐甲大飽眼福。
兩人挨的太近了。
蘇惜君憋著笑,一聲不吭。
“他竟然睡著了?”
現在,奎木狼就站在徐甲麵前,卻看不到徐甲。
蘇惜君和齊晴打鬨慣了,辯論都不過,翻身坐起,就要和齊晴支起黃瓜架子。
蘇惜君聽著齊晴短促的喘氣聲,酸溜溜的想著:“臭徐甲,你終因而脫手了?真覺得我睡著了嗎?”
約莫一刻當中以後,頂燈上的紫金鈴發乎短促刺耳的叮鈴聲。
那雷聲就彷彿在三人頭上響起。
齊晴尖叫:“是惜君乾的,你乾嗎掐我?”
蘇惜君臉紅耳熱,也背過身去,留給徐甲一個嬌媚的背影,酸溜溜道:“你有潔癖,我枕頭是臟的,驚駭熏著你。”
有蘇惜君在,齊晴那裡美意義借枕頭給他?忍著心慌,漫不經心的翻了個身,留給徐甲一個後腦勺。
徐甲伸出兩指,灌注道氣,在眼睛上抹一下,敏捷開了天眼。
兩人誰也不說話,閉著眼睛裝睡。
“狼來了!”
想了想,屁股用力一撞。
“滾!”
齊晴麵龐火辣辣的燙,忍著羞,嬌滴滴回擊:“喲,這話好酸,有人妒忌了。”
“我靠,這兩妞兒動手真狠呢。”
徐甲眼神中閃過一絲暖色,雙手在齊晴和蘇惜君頸後一拍。
而在他的手中,捧的恰是絕頂法器搜星盤。
“還是晴姐心疼我。”
徐甲傳出甜睡的呼嚕聲,嘴角還留著口水。
抱著齊晴,能夠保持濃烈的天煞孤星氣味,最大程度的利誘奎木狼。
“惜君,你不誠懇,看我撕了你的嘴。”
齊晴撲在蘇惜君身上,也顧不得走光,與蘇惜君貼身搏鬥。
徐甲痛的醒了,咕嚕一下翻身坐起:“誰掐我?誰掐我?疼死我了。”
蘇惜君酸溜溜的擠兌齊晴:“還不是和人家同床共枕了?”
蘇惜君又羞又氣。
呼呼!
“大蜜斯,你欺負我……”
一道驚雷炸響。
徐甲抱著齊晴跳下床,坐在椅子上,神采凜然,瞻仰頂燈上的紫金鈴。
齊晴和蘇惜君心神慌亂,抱緊了徐甲的腰,再也不敢放手。
蘇惜君被徐甲熾熱的胸膛貼過來,聞著那股清爽的氣味,羞赧到了頂點,又不敢亂動,萬一把大蜜斯弄醒了,看到他們抱在一起,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