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點了點頭，詰問道：“小項又是如何回事？”

“流程……”略微清算了一下思路，小瘦子開口道：“文武比鬥的範例是七藝，共分七天，每天比鬥一藝。第一天比的是書，明天是射，再來就是禦、禮、樂、算、武。”

林東也不覺得意，順手便將板凳丟開。

周正業驀地將摺扇拍開，右拳高高舉起。

“該吃晚餐了”

“你思疑竇常昆背後的智囊是在算計秋水學院？”雲嵐扣問道。

呆若木雞的小女人們終究反應過來，一個個瞪著如同天神下凡的林東，眼中星光四射

林東點頭道：“冇甚麼要問的了，你去忙吧”

將染血的板凳朝周正業麵前一推，林東笑道：“已經昏了，茶棚這邊也冇重視，來一板凳？”

“如何？想打我？”竇常昆放肆地指了指臉龐，滿臉不屑道：“有種朝這打。”

“如何算分的？”林東扣問道。

“甚麼？”

林東皺了皺眉，問道：“我記得你彷彿說過，明天比的是射術？”

“那當然，要不然，誰來抓鬮也不能服眾。”

竇常昆眼中掠過一絲茫然。

尋事挑釁是小瘦子的特長，聞言哪還會有甚麼貳言，立馬號召小弟們集合，而後朝著竇常昆逼近。

林東微微伸開雙眼，太陽已經偏西，人頭攢動的大操場上，人群正在朝著四周分散，明天的比鬥明顯已經結束。

林東朝著小瘦子號召道。

“啊？”

“周正業記不記得我說過的話？”竇常昆昂頭踏進茶棚，在周正業的身前站定，身材前傾，俯視道：“我說過，六項比賽，你都得排在我的屁股底下。現在，你該信賴傅純簡是老胡塗了吧？”

“嗯”小瘦子趕快點頭，遊移了一下，忍不住奉迎了一句：“林伯伯的影象力真好，說一遍就能記得。”

第四場、第五場、第六場……琴聲已經亂不成音，小女人們個個神情黯然，誰也不敢去看落寞孤寂的周正業，連第一次做大買賣雖呈現不測，卻還是買賣昌隆的林霜小臉上也毫無憂色，看得林東心疼不已。

林東啞然，雲嵐則是一聲輕笑。

啪

小瘦子點頭：“每年都不一樣，七藝和小項的比賽挨次府衙製定的。”

“當我的麵也敢罵我女兒是臭丫頭，真覺得我誠懇人好欺負嗎不跳字。

“你……”周正業目眥欲裂，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如林東所料，竇常昆冇來，倒是傅純簡找了過來，卻還是冇法反對周正業的淪亡。第三場，竟已經降到第五，連一分也冇有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