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家子和武者是有辨彆的,凡是統統修煉過靈氣或學過靈技的人都能稱之為練家子,隻要衝破靈動期達到更高境地的人的才氣稱為武者。
“鄺、鄺哥……”
再想避開為時已晚,林東乾脆一手護住頭部,一手抓起鄺弘願的衣衿。
“走開”
林東稍稍規複靈智,二人已經近在天涯,一拳一腳,帶著勁風分襲他的額頭與胸口。
林東不由扭頭看向瘦竹竿:“兩桌是一起的?”
將即將衝到兩名大漢身後的瘦竹竿喝退,林東掃了眼痛得齜牙咧嘴的王六痣等人,麵色森然的吸了口氣,驀地將鄺弘願壯碩的身材掄了起來。
“都是福記酒樓的保護。”瘦竹竿恨恨道:“為首阿誰二十六七歲的,是福記酒樓老闆的親侄子鄺弘願,本來是西蘭城一霸,厥後纔給他叔叔辦理保護,彆的兩個都是他的部下。”
統統隻是呼吸間的工夫,林東飛撲而下的力道即將被鄺弘願給掙開之際,一聲悶響突然在鄺弘願的後腦勺與空中之間迸出。
二人不由停了下來,死死瞪著林東,卻不敢再上前半步。
兩名保護噌的站了起來,齊齊抬拳擊向林東。
“找死”鄺弘願不屑一笑,右臂一抬,竟朝著板凳擋去。
一個飽嗝聲響起,林東不由扭頭看向聲源處,是阿誰老頭。
連狠話也來不及說一句,鄺弘願腦袋一歪,昏迷疇昔,深紅色的液體,在他的腦後漸漸分散。
瘦竹竿點頭:“隻要三人那桌,打起來今後,阿誰老頭冇有跟其他客人一起跑開。說來也奇特,大堂打得昏入夜地,半點也冇影響到他。”
“幾位,小店的伴計都受傷了,本店停息停業,你們是不是結下賬?”林東笑眯眯的來到鄺弘願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