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烈馬，中年大漢一樣是重重摔在空中，並且更狠一些。但他的抵當才氣卻明顯遠遠高出烈馬，悶哼過後，竟彈身而起，炯炯的雙瞳中，充滿了防備與惶恐。

“彷彿是有這麼回事。”

柳厲雄忙解釋道：“三十二年前，小柳子曾經在秋風城外與彆宗弟子爭鬥，您不但脫手相救，得知我同全宗地窖存稀有十壇百年以上的好酒以後，您讓小柳子給您帶路，途中還教了小柳子一套七階靈技。”

“掌、掌櫃……”彷彿手中抓著的不是甚麼寶貝，而是燙手山芋普通，劉秀有些手忙腳亂冇法矜持。

“小柳子？”鼎老頭眼中殺機一閃而逝，沉聲道：“甚麼小柳子？”

鼎老頭則是不屑一顧，右臂抬起，拳頭微微展開。柳厲雄的脖子頓如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掐住，深深陷出來少量，身材也不受節製的朝鼎老頭滑行疇昔。

鼎老頭不再理睬，從衣衿中取出林東在馬車內交給他的暗紅色小瓷瓶。

柳厲雄吸了吸鼻子，模糊，淡淡的酒香鑽入鼻孔。怔怔地看著鼎老頭，頃刻間，他的腦海中，一個深埋三十幾年的影象如流星劃過。

“下去”

鼎老頭也不說話，一把抓住劉秀的手臂，將儲物靈戒硬塞給了他。

“酒尊前輩，得遇您的指導，小柳子的氣力才突飛大進，在同全宗的職位也不竭上漲。您對小柳子有再造之恩，這三十二年來，小柳子無時無刻不在苦求彼蒼讓我再見您一麵。”柳厲雄叩首如搗蒜，泣不成聲道：“酒尊前輩若要殺小柳子，小柳子絕對不敢有任何牢騷，隻求酒尊前輩能容我多活幾天，將多年來經心彙集的好酒全數帶來貢獻您。”

在鼎老頭仍舊躊躇未定時，林東低聲道：“老爺子是不是擔憂他泄漏您的身份？”

在鼎老頭手臂再度抬起之際，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兩聲震民氣魄的巨響，烈馬的淒淒嘶叫與中年大漢的悶哼聲交雜在一起，略顯刺耳。

鼎老頭目光微凝，右掌微微一握，半空中，中年大漢與烈馬彷彿被一道無形的繩索給拽住，驀地往下扯去。

鼎老頭洋洋伸了個懶腰，渾濁的雙目中，精光一閃而逝。下一刻，右臂微微抬起。

“這主張不錯，都城但是美酒最多的處所。”鼎老頭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