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嶽維華奧秘一笑,道:“鄭司令真想曉得?”
“這位叛逆兵副將黃福。”
如果,在未停止方纔反動之會商前,嶽維華問出這番話,隻怕鄭士良會思疑嶽維華是不是清軍的探子,但是現在,鄭士良隻會講嶽維華,當作是存眷叛逆兵的同道中人,故而隻是略一沉吟,便直言道:“實在是兵器和糧餉出了題目,英國人出麵乾與,孫先生籌集的糧餉和東西被擱置香港,冇法運入廣州地界,無法,隻得將義兵往東北方向前去,希冀進入東洋權勢範圍,從而獲得東洋人的幫忙。”
“其二,既然鄭司令舉棋不定,無妨臨時按兵不動,靜觀待變。”
“反動一詞,出自《周易.革卦》:六合革而四時成,湯武反動,順乎天而應呼人,其意指商王湯討伐夏,周武王伐商,實施竄改更替朝代,以應大命,順民意。”
“冇想到,這天下上對於反動之瞭解,對於與中原之圖強,另有能夠與孫先生比肩者,本日得見,實乃人生一大幸事,可惜,如果孫先生再此,必然能夠同嶽先生,秉燭夜談,三日三夜不休啊。”
當然了,新思惟的傳播和生長,還是要靠孫先生這類反動誌士的。
“我曉得現在孫先生就在寶島,恐怕還麵見了兒玉源太郎,乃至還獲得了他的親身承諾吧。”嶽維華笑笑道。
鄭士良這下是真的有些惶恐失措了,如果如此的話,那麼向東北方向挺近,對於叛逆兵來講,恐怕就是冇頂之災,畢竟東北方向,山多地少,火食希少,又是長途跋涉,再加上後有追兵,前有阻擊,如果不能夠及時獲得彌補,那成果幾近必定。
“哦,此話怎講?”鄭士良不解道。
“這,不成能吧?”
“嶽先生,但說無妨。”
……
嶽維華一愣,明顯冇有想到鄭士良一上來不先問問軍器的事情,反倒是先聊起反動了,不過稍一細想,嶽維華就明白了鄭士良的籌算,實在嶽維華最不肯的談天,就是聊這類平常之談的東西。
這事情,實在嶽維華在來見鄭士良之前就翻來覆去考慮了好久,不透露一點身份資訊的話,恐怕難以獲得鄭士良的信賴,以是,嶽維華決定略微流露一些。
對嶽維華的稱呼,已經有老闆變成了先生,可見鄭士良對於嶽維華方纔那番話有多推許,要曉得,能被鄭士良稱之為先生的,可就隻要那位孫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