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你的嘴,你這個臭婊、子,老子想做甚麼事情,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如果你不想死的快,就敢閉上你的嘴。”
“不要……求你不要……”
“我……我錯了,可我真的不是女孩,她纔是女孩,我……我已經被男人上了很多遍,並且還不是一個男人,我……我真的分歧適你!”
“你這小我儘可夫的爛貨,不過十六七歲,就是落空純潔,還被不止一個男人爽過,現在就讓老子幫你好好刺激。”
陳佳璿被刀疤臉猛地抽了一巴掌,抽得鼻涕橫流,可卻連哭都不敢哭,不過嘴上還是不忘向刀疤臉青年告饒道。
而,站在陳佳璿前麵的是一名約莫三十歲出頭的青年,臉孔猙獰,左臉上橫著一條刀疤,暗淡可駭,看起甚是滲人。
陳佳璿的身子狠惡地抖了起來,極其驚駭,哭求道,“嗚嗚,不要,我求你不要,放了我吧……你想要甚麼都能夠?”
但是,令陸一靈冇想到陳佳璿為了活命,不吝把本身推出來。
奇特,夏流到底是如何了,莫非出了甚麼事情不成?
但是。
固然刀疤臉青年冇有做甚麼,但她已經猜到刀疤臉青年要做甚麼。
這個胸脯鼓鼓的女生不是彆人,恰是之前刁難夏流的陳佳璿。
“夏流,你去那裡?”
現在,陸一靈疼得冒汗,連話都說不出來。
隻不過,她被綁的姿式很像那種虐待的綁法,繩索交叉綁在胸前,傲人的表麵赤果果地凸顯出來。
“放了你,我去那裡找人玩弄!”
下一刻,她扭過腦袋,目光看向一旁,滿臉鎮靜,“你不是說想虐殺女孩,可我已經被男人上了無數遍,早已不是女孩,是個女人;而她,纔是女孩,還冇有被男人給玩過一次,必然很合適你的,你能夠去虐殺她!”
常日裡隻要一些乞丐,或者某些生存磨難的農夫工在內裡臨時居住,遮陽避雨。
刀疤臉青年露著鎮靜的邪笑,目光掃在陳佳璿的嬌軀上,將夾子捏開握在手中,漸漸地朝陳佳璿走去。
刀疤臉青年盯著驚駭的陳佳璿,露著奸笑。
“啪!”
更加詭異地是,在這類大熱氣候下,他竟然還披著一件玄色風衣。
此時,絕頂深處的某間屋子裡,傳來嗚嗚的抽泣聲。
聽到刀疤臉青年的話,陳佳璿臉上更是煞白非常。
這麼鋒利的夾子如果夾住,就算臨時不會夾掉,但必定會鮮血直流,痛不欲生。
就在男人鹵莽聲落下的時候,手機立馬響起嘟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