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炎站在屍山之巔,他的肩上,扛著一把血淋淋的大刀,大刀上的鮮血,正順著刀柄緩緩的滴落在地上。染血的黑髮,跟著輕風悄悄飄蕩,傲視天下的眼神,如同一個魔王掃視著整片疆場。這一刻,他的心安靜了下來,剛纔每斬殺一個日軍,他就喝上一口鮮血,到得現在,血癮早已隱退了下去。
不出一刻鐘的時候,殘存的日軍就完整被毀滅了。
“八嘎牙路,可愛的支那豬。”
黃大仁陰沉著臉,氣憤的道,“餓終究曉得,為甚麼民兵隊隊長不是老子的了,本來……本來是因為你個大糞球和吳連長熟諳。”
……
“噗噗噗”
見到這一幕,日軍的士氣大挫,而八路的士氣卻如日中天,大有衝上九霄天外之勢。
“八嘎。”或許是感覺豬皮扔大蘿蔔過來是在熱誠他,這名日軍謾罵一聲,持續凶悍的衝來。
“哦……哦”
“桀桀……你,說對了。”
“殺”八路軍紅著雙眼,猖獗的斬殺日軍。
龜田一郎雙眼中閃著驚駭之色,盜汗,不受節製的從他的額頭不竭滴落。
“痛快,痛快,哈哈哈哈……”
“是”
吳圭跑了過來,一拳捶在柳子炎的胸前,“媽的,你剛纔一小我闖進鬼子堆裡,可把老子嚇出來一身盜汗。”
刺刀紮入關鍵部位,被紮之人丁中吐出一包鮮血後就筆挺的倒在血泊當中,一條生命就此告終,這當真是屬於死神的演出時候。
龜田一郎的東洋軍人刀被斬斷,半截刀身,發著“嗡嗡嗡”的聲響以極快的速率紮入了四週一棵白楊樹的樹乾。
“老柳。”
“媽的,算老子又華侈了一次神采行不可。”
這會兒,柳子炎的眼色規複到普通,長長的獠牙也縮回了牙槽,但敞亮的眸子,仍然冷意森然。
見柳子炎像收割稻子普通收割著本技藝下的性命,龜田一郎可謂氣憤到了頂點。斬殺掉擋在他前邊的一名八路,朝著柳子炎衝去。
柳子炎那裡能不懂,暢懷一笑:“好,給我籌辦十來壇,老子今晚就喝窮你,哈哈哈……”
“殺”
看著吳圭的背影,柳子炎長歎一聲:“唉,老吳人長得非常不咋地,可釀的酒,卻他孃的能讓人難以健忘。”
“啊”
“咣……哐……噗”
伴跟著一聲淒厲的慘叫,柳子炎一刀將龜田一郎的腦袋給斬成了兩半,粘著鮮血的腦漿順著創口緩緩的流淌而出,然後漸漸滴落在地上,當真是噁心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