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皇協軍啊。”
“八……八爺,你剛纔……剛纔不是說脫了衣服就饒了我嗎?”
“好好好,隻要八爺能饒鄙人一命,就算是要我全數脫掉我也情願。”
綠卡車行駛了過來,瘦子也終究看清楚了駕駛位置上的人穿的是啥衣服。
柳子炎打趣道,然後又敲了敲後邊的鐵皮,“大師都重視埋冇,等我說開仗的時候就開仗,明白了嗎?”
“列隊,歡迎太君。”
“真是一頭蠢豬。”
看了眼桌子上的瓷碗,瘦子端起來,一抬頭,咕隆咕隆一口就將裡邊的茶水喝儘,然後將瓷碗重重的放回原處。
吳連長內心一氣,暗想本身剛纔如何聽到柳子炎的話後就不持續踹了呢,真是太失麵子了。
卡車上,看到這統統的柳子炎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些蠢蛋,竟然站成兩排給我們當活靶子。”
“唰唰唰”
此時,柳子炎駕駛的卡車已經到了離關卡三十米遠的官道上。
“明白。”身後傳來整齊的應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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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炎熾熱的看著火線,暴露了對勁的笑容,卻感受右邊有一道目光狠狠的盯著本身,扭過甚看去,發覺吳連長正瞪著眼肝火騰騰的諦視著本身。
柳子炎衡量了一動手中的黑大褂,對勁的笑了笑,拍了拍吳連長的肩膀:“老吳,你能夠持續了。”
“。。。。。。”柳子炎攤了攤手,白眼一翻,以示無語。
瘦子看了看本身的褲襠,一陣火大,放下碗站起來就賞了一個巴掌疇昔,“媽的,又不是八路,你鎮靜個屁啊。”
“嘭”瓷碗和桌麵碰撞,收回一聲悶響。
一個偽軍看清楚了坐在卡車駕駛位置上的是一個身穿偽禮服的人,側過甚,對著瘦子弱弱的道。
“壞嬸?你嬸子很壞?”吳連長抓了抓後腦勺,不解的問。
“轟轟轟”
本來神經緊繃的瘦子和其他皇協軍聞聲對方說的是日語,便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噠噠噠……砰砰砰……”
瘦子用他快眯成一條縫的眼睛看了疇昔,卻看不清楚駕駛位置上的人到底穿的甚麼衣服,不過大抵曉得是黃色彩的衣裳,然後收回目光,在剛纔說話的阿誰部下頭上狠狠拍一下,怒斥道:“**的就閉嘴吧,就我們皇協軍,鄉巴佬一個,能曉得開卡車?你他孃的豬腦筋啊。再敢多說一句話,惹太君不歡暢了,老子立馬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