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初已經被佟建業給救了出來,隻是阿誰時候,嘗試室就已經轉移了。
白義行冷靜地聽著,半晌才吸了口氣。
要找一個化境妙手來作為嘗試體,可不輕易。
“那……”白義行蹙著眉頭,模糊有些自責。
明顯他也清楚,這一次放過姚方遠,對江浩然來講,是放過了一次絕佳的報仇機遇。
可,自古就有句老話:“生命誠寶貴,自在價更高!”
事情要追溯道幾個月前了。
深吸了口氣,半晌他才把這些利誘壓抑下去,瞭望著海麵,眉頭卻冇有就此鬆開。
冇再打攪他們,讓他們好好歇息歇息。江浩然單獨轉回了船麵上。
再然後,他就一向和研討團的人待在一起,不竭尋覓逃脫的機遇。
可如果莫古這麼做的話,那又圖甚麼?
揉了揉腦門兒,江浩然冇再開口。不過船卻在持續飛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