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從朋友口中得知張家工人被劉常青挖走的究竟。
母親執意要去采石場買幾斤好肉,再買些魚蝦,早晨歸去做一頓美食來慶賀。
兩人在電話裡商奉迎交貨時候,張建國眉開眼笑掛斷電話。
“對!”陳淑蘭摸著張小寒的腦袋擁戴道:“隻要度過這個難過,證明給那些人看,冇有他們,咱老張家還是能活的很好。。”
他們冇有固執過問這些成品石料的來源,即使心存疑慮,也對本身始終堅信不移。
他很想親眼看看,這批倉促趕出來的石料,究竟是貨真價實,還是張建國以次充好亂來本身的?
即便本身故意幫他,恐怕也於事無補。
最好是下午就安排司機開車去采石場把石料運走?
張小寒則陪著母親說談笑笑。
一夜之間,不,精確的說是一天一夜,為何會莫名其妙的冒出這很多成品?
張建國和陳淑蘭對視一眼,在相互眼中看到的是欣喜、希翼和打動。
“成了!成了!淑蘭,我跟老陳聯絡好了,下午就來提貨,裝車結算,現貨現款。哈哈,我大抵算了一下,拋去之前采辦雷管火藥和東西的用度,這筆訂單起碼有三千的純利潤。”
聽著父母的歡聲笑語,張小寒心花怒放。
“是啊!我們的兒子爭氣,我太歡暢了,今晚要例外喝兩盅,你可不能攔我。”
終究他們還是要靠本身的才氣。
但是,前一天他上午他剛來過采石場安排工人歇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