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下山,也是不虛此行啊!
固然口上對那老叫花子不如何待見,可畢竟那是他徒弟,打內心裡,葉白還是很聽話的,起碼他本身是這麼以為的。
一口氣上了三樓,豹哥輕車熟路地到了一間客房門口,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張門卡。
大驢又愣了一下,而後笑著道:“冇事兒,我會戴套的。”
“你們是不是想打鬥?”葉白用心後退一步,一副很警戒的模樣。
豹哥微微皺眉,直接排闥而入。
豹哥說著,便是推開了一個寢室的房門,又回身說道:“今兒我表情好,代表公司諒解你們一次,陪我幾個兄弟玩一把,讓他們都瀉瀉火,不然的話……”
“老子的耐煩是有限的!等豹哥返來,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城裡人就是……蕭灑啊!
“都還愣著乾甚麼,冇聽豹哥剛纔說的嗎,從速脫吧!”
“出來吧,小甜甜。”大驢對葉白推了一把。
“耗子,如何了,剛纔在門外聽你們大喊小叫的。”豹哥將本身的皮包隨便丟在玻璃桌上,神采安靜地問道。
“我們恰好一人一個。”耗子一臉壞笑地說道。
葉白又蒙了,不過隨後便恍然大悟,道:“大哥,我有痔瘡!”
縱是葉白定力超強,畢竟在深山裡長大的他連女人是甚麼滋味兒都不曉得,見到如此驚心動魄的場麵,不免目瞪口呆。
而那四位女生齊刷刷地站了起來,看了豹哥一眼後,又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
當那四個妞全數光溜溜地站在客堂裡,葉白完整蒙了。
“她們四個竟然說不乾了!”一個個頭較著不到一米七的精瘦男人,憤恚隧道。
現在客堂裡有六小我,四個是女生,她們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衣服薄弱,並排坐在一張沙發上,彆的兩個是光著上半身的男人,身上也有龍飛虎撲的刺青。
兩個男人之前是肝火沖沖地站在那四個女生麵前,見豹哥出去,趕緊迎上,一臉奉承的笑容。
為兩杯純潔水鬨出性命,黑社會也不帶這麼玩的。
大驢見葉白如鬼怪般在本身麵前消逝,隻來得及在心中暗呼一聲不好,從屁股上就傳來一股巨力,他也不由自主地撲向那張大床。
“彆給臉不要臉!”
喚作耗子的矮個男人,雙手在胸前搓了搓,一臉淫邪的笑容。
“你是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