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完後,劉明拍拍林長勝的臉,道:“你狗日的命倒好,如果還醒著老子非把你骨頭再一根根敲碎不成。”話語間的恨意讓彆的幾人都有些毛骨悚然。暗罵自已如何瞎了狗眼,攤上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主,不就是砸了幾斤生果麼?整得跟殺父仇敵似的。
耿一飛看看手裡的果子,又大又紅,倒也有些豁然,彆人辛辛苦苦的種出來,必定是要賣錢的,在鄉村為一件小事乾架的也多了去了,何況這類扯上財帛的大事。
劉明也是點點頭道:“嗯,瞭解,我跟耿哥走,小茹,出來摘生果。”
等毛毛跑後,劉明纔想起小白來,也是恨得咬牙切齒,每天這小白幾近都在家,不過從明天早晨出去後就一向冇回也不曉得乾甚麼去了,劉明信賴,如果小白在屋聞聲,隻要出來這幾個小子絕對不敢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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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一飛三十來歲,能混到所長一職,腦筋也極其不錯,掛完電話,模糊感覺這事能夠冇這麼簡樸,倒冇急著出警。
劉明麻溜的從樹上摘了幾個果子,遞給耿一飛道:“辛苦了同道,這大太陽的還要勞動你們受累,實在不太美意義,咱農家院彆的冇有,這果子倒非常新奇,一會走的時候摘點果子走,要不然刻苦受累的我也難受。”
耿一飛每年雖說措置鄉村打鬥打鬥的案子極少,不過卻曉得,在鄉村,這事很多,隻是多數都冇報案罷了,而所裡警察也不敷,隻要不出性命大事,不報案也懶得理。
劉明內疚一笑,順口就接道:“耿大哥見笑了,我也就是有膀子力量,再加上手裡有根棒子,這些果子就是農家院的命根子,當時也有些急了,動手就有些冇輕冇重。”
劉明指著毛毛,痛罵道:“老子養你是看家的,狗日的,來了幾個二流子你也不咬,留你有毛用,還不如殺了你吃頓狗肉呢,草。”越想越氣,又是一腳,直把毛毛踹得夾起了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耿一飛肅著臉問道:“你是劉明?你爸是劉立濤?”
劉明會做人,說話也利索,再加上另有個張鎮長做後盾,如許的人耿一飛是樂意來往的,點了點頭道:“小兄弟,一會還得費事你去下派出所,做個筆錄啥的,便利我們體味下案情,像這類團夥犯法,我們必然會嚴厲措置,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