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自知理屈,也不能還嘴,隻能用龐大的身軀蹭了蹭劉明,奉迎的意味實在較著,劉明嘿嘿一樂道:“如許吧,明天早晨再去一次蛇穀,我過幾天要去鬥蛇,你挑一個能打的小弟跟著我,看我去大殺四方,日,你去不了,你丫體格這麼大,嚇都得把人嚇死,還鬥毛啊,彆人直接認輸好了。”
劉明吸了口氣,草了,本身可比不上這樹,如果被這蛇來這麼下子,老子還不得灰飛煙滅啊,不可,一會得換。
小白搖了點頭,貌似不屑,彆的能夠不成,不過對蛇,小白倒是相稱自傲,自已是蛇王,地點之處,群蛇無不聞風而動,趕來朝拜,哪故意機存眷這些本國的洋蛇,不太小白還真冇去過外洋,也真冇聽過這太攀蛇的,想來也比不過本身吧。
到家以後,劉明已經與紅兒很熟了,紅兒就是這條赤紅蛇的名字,劉明取的,雖說名字不咋地,不過紅兒倒是靈巧,一起上盤坐在劉明肩頭,對劉明非常密切。到家後這紅兒也不拘束,自顧自的找了個處所,不過離小白挺遠,看來這蛇王的嚴肅紅兒倒是不敢衝犯。
劉明摸了摸這蛇的腦袋,涼涼的,非常光滑,越看越愛,有了這蛇,甚麼太攀,腹蛇都是渣,再牛能牛過那塊石頭麼?尾巴一抽就掃成幾截,看來今後掙錢有望了。
小白一聽,吐了吐信子,人立起來,滿眼凶光,看它這架式,如果曉得是誰非得去把人吞了不成,劉明搖了搖手道:“算了,冇事了,就是明天來了幾個二流子拆台,被我打跑了,今後要去哪奉告我聲不成啊,老子還覺得你死外頭了呢。”
這樹劉明熟諳,是株小鬆樹,才兩米來高,枝乾倒有劉明手粗,這赤紅蛇一纏上後,隻聽哧哧的聲音傳來,鬆樹就在劉明的眼皮子底下敏捷枯萎,短短的十來秒時候,地上除了一些渣子外,啥都冇有留下。
小白停了下來,對那赤紅蛇一陣輕嘶,赤紅蛇點了點頭,彷彿擺佈看了看,俄然電般的躥向那邊的一棵小樹,一道紅影連劉明都冇看清楚,蛇身已經纏上了那株樹。
小白看了看自已這龐大的身軀,也非常無語,早曉得長這麼大乾嗎,現在這等功德都乾不了,實在讓它非常愁悶。
蛻皮以後的小白顛末這幾天的療養,明顯又胖了幾十斤,身軀更加龐大,將近到十米了,劉明估計這小白得三百來斤沉,如果半身立起來都比屋頂高,現在身上的鱗甲也長了出來,還是灰紅色,在外人看來就感覺非常凶悍,不過劉明曉得,這小白就是一繡花枕頭,中看不頂用,不說彆的,連一隻龍蝦都打不過,真是丟白蛇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