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疼死我了!好痛苦啊!”
俗話說十指連心,被餘飛猛的撇斷一根手指,頓時讓狗子感遭到了此生從未體味過的極致痛苦,一張臉都在慘叫中扭曲得變了形。
這個狗腿子的外號就叫做狗子,他彆的本領冇有,平時乾架的時候,普通也都躲在前麵看戲,不過狗子察顏觀色的才氣很強,特彆會來事,靠著一手拍馬屁的工夫,也在葉良辰的部下混了個臉熟,算是葉良辰最忠厚的簇擁者之一。
“尼瑪,說誰慫貨呢?小子,我警告你不要太放肆,不然會死人的!”
“良辰哥,我的手指……啊!我的手指斷掉了!”
他越是如此,則越是讓葉良辰內心犯嘀咕,因為葉良辰清楚的曉得,這個年青人絕對不是個傻子,既然他敢提出如許看似對本身倒黴的要求,那麼必然是有啟事的,如果想不出來是為甚麼,葉良辰還真不敢冒然應戰。
“葉良辰,這內裡路人太多了,你敢不敢跟我到屋裡會會?”餘飛冷聲說道。
“待會兒打得你叫爸爸!”
“哈哈,去屋裡?你肯定?”葉良辰笑得很傲慢,聽到餘飛的話,貳內心頓時一喜!要曉得這麻將館但是本身的大本營,本身對內裡的環境再熟諳不過,何況剛纔出來的比較急,另有一部分兄弟留守在內裡看場子。
不過另有一種能夠性,那就是這貨對本身的氣力很有信心,能靠著薑坤帶來的幾十號人跟本身一百多個照顧著兵器,並熟諳內裡環境的兄弟作對,不然絕對不敢說如許的話。
“練就練,怕你啊?草!”
一秒過後,場中發作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狗子的神采變得非常慘白,劇痛帶來的汗水打濕了他的衣衫。
葉良辰重新站穩身子,他一手捂著被打疼的阿誰處所,另一隻手顫顫巍巍的指著餘飛說道:“你竟然敢打我!我良辰有一百種體例讓你活不過明天!”
有個成語如何說來著?請君入甕,關門打狗。在他看來,餘飛絕對是腦筋秀逗了,纔會提出這麼一個笨拙至極的前提。
“飛哥,需求兄弟們脫手幫手嗎?”薑坤上前兩步,來到餘飛中間,一臉體貼道。
想到這裡,葉良辰略微遊移了一下,他的眼神變得非常凝重,也是第一次開端正視起麵前這個貌不驚人的年青人。
這時候,他驀地想到了剛纔餘飛那驚鴻一瞥的兩次脫手時的狀況,第一次撇斷狗子手指的時候,速率幾近快到令人冇法設想,並且能精確的抓住狗子的手指,還能毫不躊躇的當即扭斷,這足以申明這個年青人並不是大要上看起來那麼簡樸,也是一個常常乾架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