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周金正在大發雷霆,禿頂昨晚出去以後,就訊息全無,一向到現在,過了快二十個小時了都冇返來,不但人冇返來,打電話電話不接,發簡訊簡訊不回,就像人間消逝了似得。
“草!”禿頂站起來,不耐煩的說:“你從速把這破機子修修。周哥辦公室電腦暗碼多少,我用他電腦去打?”
底子不消看臉,僅僅聽聲音,禿頂就曉得來的是蘇銘!他對這個可愛的聲音實在太熟諳不過了,彷彿每次聽到這聲音,他都要倒個大黴。
“您還曉得那頭鱷龜吧,就是之前報導過的,那玩意就水軍湖裡!我就是被鱷龜咬了了口,手機也掉水裡去了。這不,我怕傳染,先到病院掛了兩瓶水這才返來。”禿頂說。
“周哥,禿頂哥會不會給植物園抓了,送派出所去了?”一個小弟說。
“那不會,我遵循您說的線路從後山走的,那一片安然的很,鬼都冇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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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瞪了說話那人一眼,然後舉頭挺胸的對周金說:“周哥,魚我弄返來了!”
“媽的,我就曉得禿頂這傢夥不靠譜,去偷兩條魚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蘇銘笑嗬嗬的穿過狗群,走到已經傻眼的禿頂的身邊,蹲下來拍了拍他的麵龐,“禿頂哥,大半夜的來我這,有甚麼事啊?”說完,看了看他還在流血的手,笑道:“下次來,事前打個號召嘛,省的被狗追被烏龜咬的,受儘了委曲啊。”
可如果這麼做,除了出一口氣以外,並冇有甚麼其他的實際意義,相反能夠會讓本身墮入被動,就算禿頂掛了,周金也能出彆的招,隻要千日做賊的事理,哪有千日防賊的。
“是如許的……”禿頂竹筒倒豆子,把事情的原委全數交代了。
“誰在放屁呢!”門外俄然響起禿頂的聲音,緊跟著大門就被推開了,禿頂渾身濕漉漉的,手裡拎著一個大蛇皮袋走出去,重重的朝地上一放。
阿誰小弟躊躇了一下,還是說:“123456.”
倒不如操縱禿頂做點文章。用心安排了狗狗們,先恐嚇恐嚇他,然後再談彆的。冇想到,禿頂崩潰的這麼快,搞得蘇銘本來籌辦了一大堆威脅利誘的話,一句都說不出口了,就看著禿頂哭。
周金並不體貼禿頂有冇有被傳染甚麼的,問:“你冇被植物園的人發明吧?”
再說了,和禿頂、周金他們的比武當中,虧損的始終都是他們,蘇銘一丁點都冇受委曲,完整談不上要‘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