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上火了?得空膏的事情你曉得吧?不錯,那得空膏是好東西,代價不成估計,但是那是人家的東西,憑甚麼就要無償捐募?還為國度做進獻,我呸,這是明搶。這件事冇完,你如果管不了,我管!”項東來講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砰!混蛋,他們這是搶強,屁的國度征用,國度不是強盜,我們從建國以來就不搶老百姓一針一線,害群之馬,小王,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好大的官威啊,哼!”項東來聽了項華的彙報,當場就吹鼻子瞪眼。
“對勁,哪能不對勁,嘖嘖!還是子君老弟,夠意義!”秦書友笑著道。
“項叔叔,算了,這類人也隻是少數,犯不著為了這類人活力!我先歸去了!”王言一安慰道。
“彆說那些有的冇的,冇表情和你開打趣,明天我老項的麵子算是丟儘了,還是在小輩麵前丟的。在我的地盤上你的部下竟然玩起了國度征用的把戲來,很好啊,我們黨甚麼時候變成了舊軍閥了?丟人啊!”項東來不陰不陽隧道。
“哦,有甚麼主張快說說!”秦書友看著李子君道。
不曉得為甚麼,項華隻感覺脖頸一涼,訕訕隧道:“咳咳,好了,說閒事吧!上官說的冇錯,我查過了,明天來的阿誰秦書友,秦主任,身份也不簡樸啊,並且此人睚眥必報,明天他在我們這裡吃癟,怕是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