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我本來就不想參合您安大帥的謀反大計,明天瞧這模樣,明顯是魏五齜了齜牙,打起了退堂鼓,朝後退了兩步,卻被孫卓衣一把拽住。
“出去吧!”安祿山聲音沉穩,不急不緩。
魏五抹了一把頭上熱汗,儘力眨了眨眼睛應道:“如何會拗口?這名字的確是――”
孫卓衣當即加快了腳步,剛行到門前,便單膝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將軍!卓衣已與魏五返來了!”
“咳咳,幾位大哥,我是這裡的為愛劈客戶經理,傳聞客人要找我”魏五見這幾人眼神冷肅,神采生硬,頗是不好靠近,那裡敢直接上樓?
魏五咧嘴大笑:“這是我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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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不采購,叫你們安大帥找五哥我訂購不就行了!魏五心花怒放,一想,這孫卓衣也是做不了主,跟他談甚麼貿易大事,便擺了擺手道:“先不提這些,我們喝酒,來喝酒”
三碗酒入腹,四人卻已經酩酊酣醉,酒量最次的梁輝已經眼神昏黃,趴在桌上睡了起來。
“詞?甚麼詞?”孫卓衣晃了晃腦袋,愣聲問道。
“啊,這位老先生,我看你骨骼清奇,紅光滿麵。又一臉慈愛馴良,讓我想起了我已經故去的鄰居家的閨女的小舅子的爺爺”魏五見這老頭似笑非笑的瞧著本身,忍不住心頭髮毛,倉猝拱手恭維道。
“的確是狼狼――上口啊!”孫卓衣撐了一把懶腰,伸開血盆大口,打了個嗬欠,接過話茬子。
吳安方纔酒桌上才得知這位貴公子便是那力挫鄂州諸多才子的魏五哥,吃驚了好大一會兒,現在當即鼓掌喝采:“是啊,五哥,你是我們鄂州第一才子的徒弟!就以我們這個打火機,做一首詩吧?”
魏五大步行了上去,張口問道:“嗯?明天不是放我假了?他又找我乾甚麼?”
這小二見魏五一臉的淡定,暗想:五哥公然不是凡人,如果我出去喝的一聲酒氣,得知掌櫃尋我尋了一個下午,那裡還敢這麼淡然?還不嚇得屁滾尿流的?想到這裡,他張口諂道:“五哥,彷彿是楚觀樓的高朋要見你!掌櫃不敢獲咎於他”
孫卓衣正暈暈乎乎,隨口應道:“魯將軍?那裡來的魯將軍?”旋即猛地覺悟過來,臉上神采一緊,大步行了過來,湊到魏五耳傍小聲道:“但是――大帥找我們?”
魏五抽了抽嘴角,就要改正,孫卓衣卻舉了一碗酒,咧嘴大聲道:“俺聽人說有才調的人,都是半醉半醒的時候作的詩纔是好詩。魏兄弟這麼有才,現在乘著酒意,作一首詩咋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