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管事不是特地來替我當班的啊?”魏五瞪圓了眼睛,繼而似笑非笑的瞧了王管事一眼,如有所思的道:“莫非你是和閻公子在此處擅自幽會?”
“噢?這不是鄂州第一小二――魏五嗎?”閻文厚一臉驚奇地瞧了瞧魏五:“我這臉上的,哼,這可不關你的事!”
安祿山瞠目結舌地瞧著魏五,皺著眉頭道:“想個一年半年?莫非你要讓我在這裡等你一年半年嗎?至於蟲蠱,哼,這蠱母便是我送給段大人的,我天然也能給你解掉。”
王管事老臉一紅,卻不知這小子要搞甚麼花樣,張口訕訕地問道:“魏五啊?你感激我甚麼啊?”
“哼,我現在如何給你解蠱?這蠱毒本就是我部下一名神醫所製,你隨我歸去範陽,我便讓他幫你解了這蠱毒!”安祿山勾引道。
“哈哈,魏五,你今曰怎地來的如此之晚?”
魏五見氣走了閻文厚,對著王管事一揖手,一臉的打動模樣道:“王管事,魏五感激涕零!”
“噢!”魏五低頭沮喪的應道,回身行到楚觀樓門前,俄然轉頭:“王管事,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把你和閻公子之間的不倫之戀奉告大夥兒的”
“好,那便有勞閻公子了!”王管事一臉感激的瞧著閻文厚,拱手大聲道。
安祿山回過甚來,眯起眼睛瞧了瞧魏五,繼而淺笑道:“人生如夢亦如幻,朝如晨露暮如霞。這話兒不是你說的嗎?”
魏五見這公子背影倒是麵善,瞧身躲在一棵柳樹後,見二人談了很久,這公子大抵是站的累了,身子微微一側。跟著他側過身來,魏五終究見到這公子的本來臉孔,本來應當是漂亮蕭灑的臉上,現在倒是像饅頭普通的腫脹,從滿臉奸笑的臉上模糊還可瞧見這他嘴裡少了幾顆大牙。不是被魏五哥欺詐、毒害的閻文厚還是何人?
王管事一眼瞧見魏五,倉猝拽了拽臉皮厚的衣角,使了個眼色。臉皮厚略一思考便已經會心,拱起手來,做出一副傲然地模樣大聲道:“恩,王管事,你托我帶給金陵親戚的信箋我必然會帶到的!你就放心好了!”
“五哥,早晨我在楚觀樓外,第三棵柳樹劣等你!”小紅羞臊難耐地低頭喃喃道。
“騰騰騰――”魏五用心減輕了腳步,方纔登上二樓,便聽到安祿山粗暴豪放的嗓音傳來。
“小秋――”魏五一臉蕩笑,“如何了?見到五哥還跑這麼快?”
“呸!”王管事哪怕是再大的襟懷也要被他氣得炸開了,眉頭一橫,哼了一聲道:“哼,你就做好本身的事情就行了!其他事,不必你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