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子今後上廁所都不可了?魏五心頭焦心,用手一撐床板,翻著眼睛轉頭望著王浩,張口驚呼道:“就是說,縫針,我半個月都不能大便了?那如果上藥呢――我今後還能大便不?”
“五哥,我們到了!”馬車緩緩停在一座大宅前,保護在車前的兵士下了車,從前麵撩起車簾,喚道。
“呦!小兄弟!”魏五心中顧慮晁衡安撫,正神采嚴峻的朝那屋中瞧去,卻俄然聽到有人呼喊,當下轉頭瞧去,來者倒是今晚捨命保護晁衡的阿誰男人,現在這大漢肩膀上裹著繃帶,神采卻涓滴不見痛苦,滿臉笑意的瞅著本身。
=============================分開線=============================
“嘿嘿,那都是老朋友抬愛!”魏五老臉一紅,“謙善”地一笑道,繼而又扣問起晁衡的環境:“程老哥,不知晁大人現在環境如何?”
本來就是你的錯啊!還能怨得了誰?你身為京中大官的貼身保鑣,竟然不先查抄查抄可疑人士、易燃易爆品,一點兒都不專業啊!
“誒,是大哥您啊!”魏五固然平曰裡渾渾噩噩,對於晁衡都敢出言不遜,但心中對於這類不畏存亡也要忠於信心的懦夫倒是非常敬佩的,當即一拱手,神采端莊地應道:“不知大哥您傷勢如何?”
魏五現在也低頭深思起來,心頭混亂之極――一會兒在假想,會是何人曉得了晁衡身負皇命?一會兒又在思考,倘如果晁老頭在朝中的政敵呢?如果晁衡的政敵,他冇來由會放棄一起上諸多設伏機遇不脫手,一向等晁老頭到了鄂州才動手;如果《大唐週刊》的奧妙被泄漏,此人在鄂州設伏撤除晁老頭,而皇上必定會大發雷霆,這鄂州刺史朱道羽的烏紗――恐怕也是留不住了!當真是個一石二鳥之計!
“好!”魏五顫顫巍巍地從車上連爬帶滾地挪了下來,卻見麵前這宅院範圍非常不小,硃紅色的府門上立著一塊匾額,書著王府二字,心中自忖,這便是鄂州第一名醫王太醫的府上了?瞧這院子的範圍,這老頭子當太醫的時候恐怕是貪墨了很多寶貴藥材啊!
“呃!對啊!我負傷了!”魏五得他提示,頓時眸子一瞪,隻感覺臀部火辣辣地疼痛,當即張口哎呦兩聲道:“哎呦,這有冇有人給我瞧瞧傷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