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很大空間”，必然是耐人尋味的。

牛小壯聞言眼睛一亮，因為是父親，他天然不會藏著掖著，直接問道：“爸，你是說這件事做好了，就能提副科？”

“明白了。”牛小壯楞笑道，“歸正就是在不虧損的前提下脫手唄。”

局級是個坎，不是那種能安穩混疇昔的坎，對牛大猛這類基層起來的乾部更是如此，想邁過這道坎，必須拚！必須賭！

“就像管道改進一樣？”牛小壯有些躍躍欲試，“達標”這件事同改革一個管道的功勞比擬，的確就像是黌舍兵乓冠軍與奧運會的差異。

但牛大猛同時要給本身留下退路，張逸夫與邱淩之間的那種合作衝突現階段很難調和，確切現在必須仰仗張逸夫的才氣，但同時也不能完整放棄邱淩，如果達標不順利，張逸夫從而想體例調走的話，技術口就冇人乾活了。

“是是，小壯哥奪目的很，曉得分寸。”張逸夫也跟著笑道。

老子曉得你跟邱淩不對於，現在給你一個機遇做大事，做得好，你好我好。非要往深想一步的話，能夠瞭解成――你想混好，起首要讓我混好。

“你是說，讓我進達標辦？”牛小壯的神采終究和緩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