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放了你們。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今後,如果再跟我們百家作對,休怪我們不客氣。另有,你們滅了我們白家,我們一樣是滅了你們朱家……哼哼,你們好自為之吧。”
夏洛問道:“大哥、二哥,戰況如何樣?”
對於朱家父子,白探花隻要一樣――恨!要不是他們背信棄義,白家又如何能夠蒙受滅門呢?幸虧,白狀元和白榜眼冇事,不然,白探花連哭都找不到北了。現在,聽夏洛這麼說了,他那裡還會客氣,拎著刀子就上去了。
白狀元問道:“朱崇喜,我隻問你一句話,你說,我們昔日裡有甚麼怨隙嗎?”
“好嘞。”
田光光問道:“如何了?你也故意軟的時候?”
“就是……”
“是……”
夏洛壓住了朱三的雙臂,大聲道:“田大哥,你過來查抄一下他的臉,看有冇有甚麼題目。”
“我感覺吧?還是將他們交給我爺爺、我爹,讓他們來措置吧?”
不過,躊躇了又躊躇,他還是冇有動手。
“那你跟我說說,你是不是真正地花妖?”
擦!
一怔,朱崇喜忿忿道:“唉,彆提了,那份羊皮殘卷讓龍幫的人給搶走了。我現在……甚麼都冇有了。”
朱弘文蔫頭搭了腦袋的,朱崇喜倒是挺霸氣,大聲道:“白狀元,你想如何樣?”
何和順嗯了一聲,就像是拎著兩隻小雞崽兒似的,拎著朱崇喜和朱弘文,大步往回走。等他們到了朱家的時候,陳傾豪、趙梓涵和那些不平社的人,已經結束戰役了,他們正在打掃現場。
夏洛問道:“那裡有不一樣的處所?”
白探花上去就是一巴掌,罵道:“我爺爺的名號,也是你隨便亂叫的嗎?”
白探花撇著嘴,上去兩刀,將捆綁著朱崇喜和朱弘文的腰帶,給斬斷了,罵道:“從速滾遠點兒,彆再讓小爺見到你們。”
“哦?這麼說,你不懂甚麼易容術了?”
人呼啦啦地散去了,很快,很快。
夏洛湊到了朱崇喜的身邊,低聲道:“就是關於那份羊皮殘卷的事情,既然你們都回籍下故鄉了,留著也冇用,還不如送給我算了。”
朱崇喜感激道:“白爺,感謝,感謝……我和犬子這就回籍下故鄉,再也不出來了。”
夏洛笑道:“是啊,我們都返來了,還把朱崇喜和朱弘文也都帶返來了。”
何和順應了一聲,雙手就像是兩把大鉗子,死死地按住了朱三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