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陽也是醉了,明天這算是如何回事呢,買的賣的都想讓著對方,這買賣如何做啊?
見秦鳳山放了臉,趙牧陽這才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秦叔,你剛纔不是說一枚四千嗎,那這四枚也按這個價,你再給我一萬六就成了。”
以是這五枚小錢兒,彆看不起眼,你這一塊兒拿出來,起碼也要六萬塊起,你小子開價兩萬塊,是欺負你秦叔老了嗎?”
“秦叔,這個我真的不曉得,我們還是按本來的代價算吧?”趙牧陽說完就看到了秦鳳山看過來的眼神不對勁兒,倉猝改口,“要不然您給個價,我不說話了。”
你這五枚小錢兒,每一枚都是代價幾千元的特彆小錢兒,既有順治通寶楷書小平背“南”字的,另有康熙通寶楷書小平背“西”字的,這枚嘉慶通寶楷書折二背“桂”字的最貴了,雍正、乾隆的小錢也都是帶背字兒的,
趙牧最揣摩了一下,這個真的不能算是心黑啊,嚴格算起來,這五枚小錢兒加在一起應當值兩萬四千塊,本身還省了四千塊呢,如何能說心黑呢?
秦鳳山哼哼一笑,“好吧,我信你這一回,小小年紀不學好,弄得神神叨叨的。說說看,這四枚小錢兒你想賣多少錢啊?”
這個逼有點裝大了,全部裝漏了。
本著好人做到底的心態,秦鳳山把那四枚銅錢順次擺開,細心看了起來,剛看了兩眼,便嗖地一聲站了起來,看了看趙牧陽,又看了看擺在桌子上的銅錢,神采沉了下來。
秦鳳山見趙牧陽如許說,也曉得這孩子說的是至心話,不由地也有些打動,“好了,我們爺倆各退一步,今後你送來的東西,我一概按時價的九折收買,秦叔我賺你那一成的利潤,免得你小子拿到彆人家裡上了當。
“小兄弟,你不是特地來消遣我的吧?”這聲音透著一股子冷意。
實在這四枚小錢兒彆離是康熙、雍正、乾隆、嘉慶四朝的銅錢,並且每一枚都是特彆的小錢兒,市場代價彆離在兩千到六千不等,趙牧陽把五枚放在一塊兒賣,隻收個均勻代價,不能算心黑。
“秦叔,你如許做讓我很難辦了,我本來想著,這幾天恰好偶然候,在洪州古玩市場上淘點好玩藝兒,有合適的就在您這兒措置一下,您如許出價清楚就是不想讓我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