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他還是決定，哪怕是不找媽媽，也不能傷害爸爸，如果爸爸情願讓他曉得，總會找機遇跟他說的，不然就這讓件事情爛在內心吧，讓那海量的功德點見鬼去吧。

他不曉得的是，在他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體係收回一聲似瞭然似欣喜又似遺憾的感喟。

從記事起，他就從冇有想過這小我，冇有叫過這個稱呼，這是一種對他而言完整陌生的感情。

“但是小子，你得學會用腦筋，學會思慮，你總不會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吧？也不會是你爸生的吧？既然有媽媽，那麼她事情你隻要問你老爸就完整清楚了，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啊？”

此恩此情，何故為報？

趙牧陽搖點頭，“我不曉得，隻是覺著哭了求了都冇有效，又不能坐著等死，那就隻要走了，哪怕走到最後是一條死路，起碼我儘力了，我不悔怨。”

媽媽，一個陌生而又暖和的稱呼，但是對於趙牧陽來講，這是一個不存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