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從速解開了白雨晴身上綁的繩索,撕掉了纏在她嘴巴上的膠帶。
“唰!”
林天也不廢話,又一刀捅在巴哥的另一條腿上,把他疼的哀嚎慘叫,渾身都顫抖起來。
大腿粗的木樁,狠狠砸中了巴哥的胳膊,把他打的差點骨折,疼的直吸冷氣,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南邊牆角的黑衣男人,抬高了聲音說:“巴哥,林天那小子不在家,我們冇抓到他,隻抓了他家裡一個女人。”
守在院子門口的黑衣男人,早就被驚醒了,這時候也握著一把砍刀衝了過來。
“不可!”巴哥聲音降落的說:“黑子,你彆他|媽精蟲上腦誤了大事。”
彆的那人又接著說:“巴哥你先上,你玩過了我再上。”
他又跨前一步衝上去,發作渾身力量,右拳“嘭”的一聲砸在那人的太陽穴上。
黑子慘叫一聲,雙手捂著儘是鮮血的褲襠,滿地打滾的踢彈著,竟然暈死疇昔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林天從地上撿了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狠狠砸向了黑子。
彆的阿誰黑衣男人“嘿嘿”笑了兩聲,聲音很賤的問:“巴哥,咱哥們蹲了這麼多年號子,一向冇碰過女人。這個小妞挺斑斕的,我們把她辦了唄。”
林天又朝巴哥的大腿捅了一刀,把他疼的醒了過來,渾身直冒盜汗。
在滅亡的威脅下,巴哥把他曉得的事情,像竹筒倒豆子一樣,全數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