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倒是一臉惶恐焦心,扯著古溪衣袖便道:“快救他,快救他啊。”
身後呈現的恰是阿莫,之前她被唐紀安排在古家涵養,但願求得病癒,不管十年二十年,畢竟是能夠勝利的,可此時纔不過數月,她如何就能出來?
說著,那身影垂垂淡薄,未幾時,竟與四周濃烈的紅暈融為一體,隨即消逝無蹤……
“定禪?”阿莫聞言頓住,轉頭一麵孔殷之色的看向古溪。
唐紀心中大石這才放下,可下一刻,卻驀地汗毛炸立,隻因俄然想起方纔“夢中”所見所聞。
“我們想做甚麼?”女人嘴角微抿道,“我們向來隻想活著,隻想有活著的權力,除此以外,我們還能想甚麼?好笑,軍中那些自誇國度精英的人物,卻舉止盤桓,連一場即將勝利的圍殲都能一念之間便顛覆,嘿,他們又那裡曉得,從一開端他們就已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