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前提是甚麼？”有第一，天然就有第二，或許另有第三，楚雲影不得不耐下性子。

“如何，做不到？”楊震淡淡一笑。

“上車。”楚韻玲分開以後，楚雲影看到楊震就氣不打一處來，但她現在也不敢再對楊震發那麼大的脾氣了，畢竟明天中午他還要去她家裡用飯呢，如果在她媽媽跟前告她一狀，不曉得楚韻玲會如何數落她呢，是以，楚雲影將滿肚子的氣全撒在了這三個門生身上，“不好好上學，竟然搶錢去上彀，真不曉得你們父母是如何教你們的。”

“啊。”楚雲影不由大吃一驚，楊震的這個要求完整出乎她的料想以外，也超出了她的才氣範圍。楚雲影隻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而李毅倒是公安局法製科的科長，職位和權力都在他之上，並且又有李鐵在，楚雲影要動李毅的確是不成能的，就算是想調查他都是寸步難行。驚奇以外，楚雲影更是感覺奇特，楊震為何非要將李毅置於死地，莫非他們之間有甚麼深仇大恨不成？隻是，任楚雲影再聰明，也決然不會想到楊震竟然是為了爭風妒忌，也不會想到李毅竟然垂涎曹晨光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