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既然錯了,乾脆一錯到底,或許這纔是最後的翻盤機遇,文天強一咬牙,當即便點了點頭道:“好,我承諾你們,這就給文玉蕾打電話。”
楊震眼中閃過一抹寒星,笑道:“識時務者為豪傑,你放心,隻要你能把文玉蕾騙過來,保管你有更大的欣喜。”
本身前腳從文玉蕾處拿到錢,後腳就被人摸到家裡來了,剛纔文天強也一樣思疑到了文玉蕾或者莊夢詩的頭上,聞言也感覺有事理,哭喪著臉問道:“這位大哥,我…我真不曉得之前到底獲咎了道上的哪位大哥,還請您能給指導迷津。”
楊震轉首問二女道:“他要了十萬元,隻是給你們每人一萬?”
“這位大哥,我們…我們真的跟他不熟諳啊,隻是他給我們錢,我們讓他玩的乾係,求求你大哥,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本來這個女人還想說“隻要大哥情願,我們會將大哥服侍得歡暢”,不過她們看到楊震身邊一臉冷若冰霜的薑芷雲比她們美豔十倍,這句話也就冇敢說出來,誰曉得他們倆是甚麼乾係啊。如果薑芷雲是楊震的馬子,估計這句話一出口,本來能走的,也走不了了,更是指不定薑芷雲會如何經驗她們呢。
剛纔阿誰女人倉猝答道:“大哥,他從他mm那邊要了多少錢我們不曉得,但是剛纔確切給了我們每人一萬。”心中暗想,隻要這個男人稍稍流暴露一絲要錢的意義,從速把錢給他就是。
“這……”二女也明白了,楊震對文天強的環境早就探聽得清清楚楚了,以是這纔有恃無恐地找上門來,頓時一下子蔫了,心中悄悄悔怨不敢妄圖那一萬元的包月費,這個時候來文天強的住處,更是悔怨為甚麼冇有拿了錢就走人,乾嗎還要妄圖他今後能從文玉蕾那邊弄更多的錢。不過,想到文玉蕾,此中一個女人俄然心中一動,脫口道,“你是文玉蕾派來的人?”
“噢”,楊震轉首問那兩個女人,“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啊?”
看到文天強神采一變,楊震也跟著一變臉,沉聲道:“如果你肯掏錢也就罷了,之前的事情就此一筆取消,畢竟費錢能消災嘛。不過,如果你不識汲引,了局會很悲慘,先挑斷你的手筋,接著是腳筋,最後是切去你兩腿之間阿誰不是很長的東西。”
既然已經錯過一次,再錯一次又如何,更何況,如果他不承諾這個前提,不說八萬元冇了,對方一定會輕鬆放過他。兄妹之情固然貴重,但是在目前的環境下,還是先保住本身再說,更何況這些年他對文玉蕾的恨越來越深,不然的話,也不會承諾袁一飛的要求,即便承諾了,也會偷偷向文玉蕾報信,讓她謹慎防備,那麼也不會有厥後的那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