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躊躇了一會兒,莊夢詩牙一咬,張嘴將這杯酒喝下,隻感覺從小腹處升上來一團火,漸漸延長到頭頂,麵前稍稍一花,又隨即規複了普通。但,莊夢詩心下明白,如果再不吃點東西,持續如許喝下去,不要說一斤半,就連一斤也喝不下去。
“誰酒量不可了,來,楊震,你還敢不敢再跟我像剛纔一比三那樣喝酒?”莊夢詩一不謹慎,頓時中了楊震的激將法。
裘嫣然心中更羞,但聽到陳勝竟然真要在這裡宴客,倉猝說道:“芮琳,陳勝人為不高,如何能在這裡宴客呢,這一桌快兩萬了。”
裘嫣然如何不曉得沈芮琳說的是重色輕友,心中大羞,倉猝撓沈芮琳的癢癢,嘴裡不依不饒道:“好你個芮琳,看我不清算你。”
二非常鐘,滿滿一桌子菜差未幾一半多見了底,趙岩輝與陳勝也打著飽嗝,心對勁足地放下了筷子,甘當最後一名。
但是,莊夢詩已經是騎虎難下了,楊震的三杯酒已經喝完,她這一杯不管如何都要喝下去的,除非她自認酒量不可。但是,莊夢詩夙來心高氣傲,何曾服過輸,何況以三杯對一杯,她本就占了很大便宜了。
楊震見狀,將酒瓶拿起來,笑道:“莊總,我們持續喝吧。”
刷一下,文玉蕾本來是笑吟吟的,一下子被羞成了大紅臉,倉猝啐了一口道:“芮琳,你胡說甚麼呢,必定是你這張嘴巴不誠懇,獲咎了嫣然,我看也是該死。”說到最後,連她也感覺好笑,“撲哧”一下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