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端木青青再也冇有一絲躊躇,倉猝點了點頭道:“清寒,你說得對,就由你…由你跟楊震說一聲吧,隻是我…我不想讓…讓彆人看到。”
端木青青想笑,但卻如何也笑不出來,隻是搖了點頭道:“不疼。”
接下來,楊震也不曉得該說甚麼了,畢竟端木青青新有喪父之痛,而身後的劉明佳又是參與殛斃端木鷹揚的凶手之一,現在她的表情可想而知。楊震更能夠設想到,如果劉明佳不在這裡,恐怕端木青青早已經哭得像淚人一樣,現在她一向在忍著,就是不想讓劉明佳看到她悲傷的模樣。
楊震倉猝對冷僻寒道:“快把青姐弄開,劉明佳還不能死。”楊震間隔她們兩個跟冷僻寒一樣近,但因為端木青青是女人,劉明佳又是冇穿衣服,剛纔抱著她逃命是因為事急從權,但現在楊震卻不好上前將她們分開,隻得讓冷僻寒去。
冷僻寒拉著端木青青,讓她坐在了副駕駛的坐位上,她則是與劉明佳坐在了後排,楊震策動了汽車,繞過出事的阿誰地段,駛入了HZ市的大街。爆炸聲已經將全部小區的人全都吸引疇昔,楊震從地下泊車場到小區大門,竟然冇有見到一小我,就連保安也冇有,倒也恰好。
本來在聽了冷僻寒說了接吻療傷以後,端木青青應當本能地回絕讓楊震也如許治好她的手,但是手上不住傳來的劇痛卻使得她實在難以忍耐,再一想到楊震曾經也吻過她,摸過她的身材,衝突之心也就淡了很多,既然早已經親過,再親一次又有甚麼呢,隻是,她實在不曉得該如何開口,總不能說“楊震,你過來親我吧”,端木青青心下不由衝突之極。實在,楊震也不忍看著端木青青的手一向血淋淋的,故意幫她療傷,卻又擔憂有用心占便宜之嫌,被端木青青,乃至於冷僻寒曲解,是以他固然不時地看端木青青的傷手,卻也是有口難開。
冷僻寒看了楊震一眼,目光中儘是收羅的眼神,楊震情知瞞不住,便點了點頭,冷僻寒這才輕聲在端木青青的耳邊輕語幾句,端木青青當即羞得紅霞滿麵,心更是“怦怦怦”急跳,她倒不是因為聽了冷僻寒說楊震的接吻療傷而害臊,而是想到了前幾天楊震將她從鬼門關拉返來的事情,當時楊震必定吻了她,說不定身材也被他看了個遍,乃至於摸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