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車是追上了,車上的人卻不見了,不曉得去了甚麼處所,不過這個車商標實在是太惹眼了,尾號四個八,加上汽車又是寶馬七係,有經曆的交警都曉得,如許的車再配上如許的車商標,車主必然是HZ市有茬的主兒。幾個交警稍稍籌議以後,也不籌辦再等下去,因而便開著車歸去陳述了。
剛纔楊震將炸彈裝入盒子交給劉嫂以後,並冇有完整放下心來,又趴在文玉蕾的傷口處聽了一會兒,確認內裡冇有任何聲響,這才放心腸讓劉嫂將燈翻開。
劉嫂本已經癱坐在地上,聞言不知從那裡來了一股力量,倉猝站起家來,向楊震的聲音處走去,卻因為太心慌一下子撞在他的身上,又被楊震一把摟住,這纔沒有跌倒,劉嫂從楊震手中接過盒子,快步來到門外,交給莊夢詩,又將楊震的話反覆一遍。
炸彈取出來了,莊夢詩的心也放下一半,從劉嫂的手中接過盒子,隻是叮嚀了一句:“照顧好小蕾。”然後便急倉促地提著盒子一陣快跑,不一會兒工夫就鑽到了寶馬車裡,加足油門向外駛去。
聽到“撲通”的聲音,楊震奇特地向後一看,倒是劉嫂暈倒了,不由啞然發笑,悄悄搖了點頭。劉嫂暈倒恰好,接下來楊震就要對文玉蕾的傷口停止治癒,畢竟那景象過分於匪夷所思,如許就恰好能不被她看到。
楊震笑道:“我有那麼可駭嗎?剛纔彷彿有人說要情願服侍我呢,如何這一轉眼就不認了?”
“呃”,劉嫂的狐媚本就在諸女之上,更何況她隻是一個無依無靠的薄命女人,這番話的誘.惑力遠比莊夢詩所說的甚麼給楊震當戀人之類的話要大很多,畢竟劉嫂冇有莊夢詩的職位和心氣,一旦她真的跟了楊震,絕對會一心一意地跟從。
“蜜斯冇事了?”劉嫂顧不上答覆楊震的題目,急聲問道。
劉嫂聞言,倉猝朝床上看去,發明文玉蕾仍然神采慘白地躺在床上,隻不過雙手和雙腳的繩索倒是已經去掉了,並且身上也蓋了一條被單,若非是地上還是有一大灘鮮血,劉嫂絕對會以為剛纔的事情都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