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病床上,那一臉慘白,神采當中偶爾透出痛苦之色的女子,他的心中龐大到了頂點。
“都給我讓開,小神醫來了!”
“小神醫,你如何還在發楞,從速脫手救救我女兒吧!”
沈聽瀾看他慢悠悠的模樣,急的幾近要蹦起來。但是他又不敢獲咎對方,隻能強壓住心頭的煩躁。
他緩緩抬起手,悄悄朝著沈穎的胸口點了上去。
望著沈穎溫馨睡去,陳陽臉上的柔情逐步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之色。
說完,沈穎隻感覺眼皮越來越重,而後身子頓時軟了下去,在陳陽的懷中進入了夢境。
陳陽聽到她說眼熟兩個字,更加確信薑曉說的是實話了。
魏青丘連連伸謝,拔針的時候雙手都在不斷的顫抖,若非學徒在一旁攙扶,怕是直接要癱倒在地。
時候尚且充足,就讓那長季子再撐一會,嚐嚐不知天高地厚,換來的惡果是多麼滋味。
陳陽看著她那慘白的臉頰,頓覺一陣心疼。這麼和順的女孩子,竟然被人下毒害成如許。
“你是誰,我如何看你有點眼熟?”
誰曾想魏青丘竟然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驚呼失聲的叫道:“點穴之術,竟然是失傳已久的點穴之術啊!”
“小神醫,竟然不消銀針治病?”
陳陽倒是冇有焦急,方纔魏青丘動手的時候,貳心中早就有了醫治之法。
終究,在魏青丘即將要崩潰的時候,門口處傳開了一聲大喊,彷彿救世佛音。
薑曉的話,現在還繚繞在他的耳邊。
在場的一些中醫,更是直呼神蹟。便是三陽針這類神乎其神的針法,他們都望塵莫及。更彆提所謂的點穴之法,窮極平生也難觸及項背啊。
沈穎並未感遭到傷口有甚麼疼痛,以是重視力自但是然的被陳陽所吸引。
“曉得了,你先退到一旁去!”
被人喚回了心機,陳陽逐步從思路中回到了實際。
你就是沈穎,便是當初救我的人嗎?
她衰弱的看著四周,而後淡淡的冒出了一句話:“爸,媽,我現在感受好受多了,彷彿冇那麼痛苦了。”
特彆是拖著本身的手掌,通報出來的感受是那麼暖洋洋的,好似是夏季裡曬著太陽一樣。
病房內,魏青丘早已是滿頭大汗,近乎虛脫。
魏青丘強忍住衝動,顫抖著聲音解釋道:“諸位,銀針探穴,不過是為了刺激和打通穴道,以此來達到救人的目標。可如果中醫之道學到了極致,便是冇有銀針,也能夠指代針啊!”
他這一番說辭之下,世人這才恍然大悟。
本來沈穎身上的毒隻是在逐步蠶食,並未達到發作的臨界點。可恰好最後那一針,完整將其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