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來者何人,柳清漣老是以各種來由回絕,彷彿她的門檻高得無人能跨過。
說完,她一揮手,身後的仆人便作勢要脫手。
大族蜜斯揚起下巴,語氣中帶著幾分高傲:“當然!”
她笑著拍了拍我的手:“放心吧,我這把老骨頭還結實著呢。”
“這麼多質料,你一天不到就彙集完了,是你傻還是我傻?”
我見狀,立即上前攔住,冷冷地說道:“誰敢動一下嚐嚐?”
次日一早,那大族蜜斯公然帶著仆人將所需的質料擺在了櫃檯上。
那大族蜜斯被激得神采烏青,破口痛罵:“你個老不死的,竟敢戲耍我!信不信我砸了你的店!”
她瞪大了眼睛,聲音顫抖:“這……這是皇家的禦賜令牌!你如何會有這類東西?”
“如果你能找到他,或許能學到更完整的‘整形扮裝法’。”
“這令牌是先皇賜賚我的,見令牌如見皇親。你們如果敢動我的店,結果自大。”
“但人生長久,機遇稍縱即逝。你如果錯過了此次機遇,或許會悔怨一輩子。”
柳清漣這才轉過甚,目光冷冷地盯著她:“嗬嗬,你還真是扯謊不打草稿。”
有的是江湖中人,有的是大族後輩,乃至另有一些權貴派來的使者。
她從懷中取出一枚精美的玉佩,遞給我:“這是當年師父留給我們的信物,你拿著它去找他。”
她笑了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你覺得我這雙眼睛是白長的?你的麵龐固然袒護得很好,但有些細節是騙不了人的。”
“可惜,我當年隻學了麵相的竄改,對於皮膚和骨骼的竄改並不精通。”
大族蜜斯被戳穿,神采一僵,語氣衝動地說道:“歸正質料我都帶來了,你管我如何彙集的!你應當教我扮裝術了!”
柳清漣神采穩定,還是淡然:“你親身幫我把我需求的質料彙集全,我再考慮教不教你。”
柳清漣冷冷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如何,你覺得我隻是個淺顯的扮裝師?”
有一次,一個大族蜜斯帶著一群仆人來到她的胭脂鋪,態度放肆地說道:“柳大師,隻要你肯教我扮裝術,多少錢我都情願出。”
“去把那些質料清算一下,看看有冇有能用的。”
她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幾分寬大:“不必解釋。每小我都有本身的奧妙,我尊敬你的挑選。”
我應了一聲,開端清算櫃檯上的質料。
這些年來,柳清漣的名聲垂垂傳開,慕名而來的人絡繹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