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找姐姐。”崔綰綰見裴文軒出去,也不送,揣測他已走遠了,便招手喚過綠茗和青蘿,出了錦雲軒,往芳菲閣去。
“裴樂工,既然如此,請恕我直言。”崔綰綰想了想,也不跟他客氣了,“鶯兒此番曆劫,恰是心下悲苦時,你身為兄長,恨本身未能照顧好鶯兒,本來也算情有可原。可這段光陰,你不思惟出應對的體例,隻知借酒消愁,你這是要讓鶯兒絕望麼?”
“鶯兒與你,在都城算得上相依為命,你精通樂律,在鶯兒內心,你便是她自幼就欽羨倚賴的人。”崔綰綰看一眼麵前這個頹廢的男人,早已無初時在邀月樓一曲驚四座的風韻,不由悄悄可惜,“你思慕我姐姐遭拒,霍憐兒又出走嫁人,你便似變了一小我般,隻每日沉迷樂藝,對身邊的人和事一概不聞不問,鶯兒常常想及如此各種,唯有黯然神傷。”
“崔女人受得起!”裴文軒對峙作完這個長揖,這才直起家,滿眼由衷的感激,“若非崔女人本日之言,mm她,隻怕是雖生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