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姐姐已經決定出去看看了?來來來,扶這位姐姐出去。”那少年熱忱的號召綠茗。
“你閉嘴!誰是你姐姐!”崔綰綰非常冇好氣,她又急又惱,這少年長的倒是清秀斯文,可那副嬉皮笑容的模樣兒讓人很想揍他,冇看人這會兒正焦急嗎?!不曉得你比我大比我高一個頭多嗎?!叫我姐姐,睜眼說甚麼胡話!
“噢~難怪叫秦楚館,莫非是這個意義......”崔綰綰忍不住小聲嘀咕。
“女人客氣了,我叫蕭秦,弟弟蕭楚。”那醫師此時已按揉完,聽了崔綰綰問,順口答了,便獨自去藥櫃那邊配藥。
“姐姐曲解了,不是小生,是我大哥。”那白淨少年一臉嬉皮笑容,對崔綰綰拱手。
進了秦楚館,內裡一應陳列倒還齊備,確切是醫館的安插。三麵牆上都是藥櫃,一邊擺著一張木製扶手椅,矮櫃上放著藥箱和一些彆的物品。
“你有冇有憐憫心啊?我們是有人受傷了,誰照顧你買賣了!”崔綰綰真想揍他,若不是正在大街上,斷冇有她一個女子脫手打男人的風景。
崔綰綰循著聲音望去,在一眾商店旗幡飄展的夾縫裡,一間不大的,很不起眼的門麵兒,黑底白字的招牌匾額上寫著“秦楚館”三字,門口一個十六七歲的麪皮白淨的少年郎,正一臉帶笑的朝他們走來,看模樣,方纔的話就是出自他口。
“女人,這醫館......”綠茗還在躊躇。
綠茗接過藥收好,忙謝了醫師,再扶蓮香時,蓮香氣色已較著好了很多,也對醫師一迭連聲的伸謝。崔綰綰走疇昔,摸出一錠銀子奉上,恭敬的屈膝稱謝。
蓮香初時還吃痛,咬牙忍著,待到厥後,腳踝處似是活絡了,脹痛感減輕很多,麵色也和緩了。崔綰綰將這統統瞧在眼裡,便信了那醫師的話,不由深深屈膝稱謝道:“多謝醫師妙手。還未就教醫師貴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