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問:“王姬,盪鞦韆嗎?”
直到深夜,他們纔回了屋子,各自歇息。
他們已經走到鳳凰樹下,兩人都愣住了腳步。顓頊撫了撫小夭的頭,笑著搖點頭,“不必。你內心想甚麼就說甚麼,你是他的外孫女,我想他喜好你對他坦白一點,包含對他的痛恨。他也不是普通人,能受得起你的痛恨。”
蒼林說:“王姬包涵!”
小夭插嘴道:“冇甚麼不風俗的,外祖母在時,也是冇幾個侍女,我記得後殿的荒草長得和我一樣高,我和哥哥還在內裡捉迷藏。”
顓頊回道:“或許因為我是男人,我能瞭解他的很多做法,處在他的位置,他冇有錯。他的挑選是傷害了很多人,乃至包含祖母、爹孃、姑姑、你和我,但他成績了更多人的幸運。人們隻看到他是建立軒轅、打敗神農、同一了中原的巨大帝王,卻看不到他所做的捐軀和他所接受的痛苦。你曉得嗎?就在剛纔他和我下棋時,我曉得他背上的舊疾在劇痛,但是他涓滴不顯,每一步落子都冇有遭到影響,還是保持著最靈敏的反應、最淩厲的殺氣。如許的男人,即便他不是我爺爺,我也會恭敬,而他是我爺爺,以是我不但僅是恭敬,另有敬愛。”
黃帝看著小夭,“你長得不像你娘,不過你這臉形、嘴巴倒是真像你外祖母,的確和我遇見她時一模一樣。”
當東風吹過中原大地時,高辛大王姬向黃帝寫信要求,但願能在母親忌辰時,去軒轅祭拜遠葬在軒轅山的母親,儘一份孝心,也但願代母親在黃帝膝下略儘孝心。
幾個蒼林的侍從好似不經意地把顓頊隔斷在外,明顯冇有人以為顓頊也該去軒轅山。小夭站在雲輦前,問道:“顓頊表哥不一起去嗎?”
顓頊笑起來,“小夭,你痛恨那兩個侍女嗎?如果不是她們說了不該說的話,你壓根兒不消顛沛流浪兩百多年。”
用完飯,小夭讓珊瑚和桑葚去歇息。她和顓頊沿著小徑,快步去後山,後山的桑林還是鬱鬱蔥蔥,和外祖母活著時一模一樣。小夭抬頭看著桑樹,“再過一段日子,便能夠吃桑葚了。”
黃帝盯著小夭,好似眼中有怒意,“怎可擅議長輩?”
“姑姑喜好吃冰過的,當時候你們在五神山,我還冇見過姑姑和你,可奶奶一看到桑葚就嘮叨‘你姑姑最喜好吃冰葚子了,五神山隻怕冇有好的桑葚,我們做好了,派人給你姑姑送去’,我還幫奶奶采摘過桑葚,一起做過冰葚子。”
顓頊指指鞦韆架,“你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