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妃您得救我們啊!”
有傅平野的人幫手,輕而易舉地卸下了傅軒和薛盼盼的棺槨。
天子擰著眉,“愛卿所言可有證據?平白歪曲親王,罪名可不小。”
“不準開!不準開!太子!傅平野你憑甚麼開我兒子的棺槨!你要讓他死了也不能安眠嗎!傅平野!”
殿中一個老臣道:“……本日不是傅軒出殯麼,他如何來了。”
天子:“來人!將康王帶下去!囚於康王府!再命錦衣衛把守康王府,冇有朕的叮嚀,一隻蒼蠅也不準飛出來!”
康王被寺人引進殿中,先行了個禮,隨後申明來意:“皇上,微臣本日來,是想給軒兒求一份哀榮,他本是世子,如果冇有這一遭禍事……就該承微臣的爵位……”
這一句話穩穩的戳進天子的肺管子。
左都禦史從懷中取出奏摺,遞交給近侍寺人,轉到天子的禦案上。
“還,還冇有……”
康王妃渾身顫栗,啞著嗓子喊道:“你胡說!你胡說!”
“不可!我不準你們動我兒的棺槨!”
場麵混亂不堪,百姓窸窸窣窣地群情,大部分人看著康親王妃的模樣,言語之間都在暗射太子昏庸。
“康王為了世子,在康州殛斃無數無辜百姓。北越有律法,殺人唯有律法可判,康王疏忽律法,彷彿是將本身當作了康州府的土天子,此心之異,昭然若揭!”
天子免了早朝,正和內閣幾個大臣在養心殿議政,近侍公公出去稟告:
康親王妃頭痛欲裂,但不管她如何鬨如何發瘋,傅平野都置若罔聞。
太子就這麼信賴她麼?
“這個陳跡……較著是被人勒死的!”
傅平野冷冷看向康王妃,“至於世子,你能夠儘快葬了他,彆讓送葬的步隊持續占著車道。”
“皇兄!”
可還是晚了一步,恰好碰上那一晚的幾個婆子被大理寺的人帶走。
“恭送殿下。”
仵作指著薛盼盼的脖子便說:“如果本身吊頸自縊,勒痕該當鄙人顎的位子。她脖子上的勒痕往下,較著是被人從身後勒住脖頸而死。這是一樁凶案!”
薛蟾反應極快,擰著眉看向康王妃,“竟然是真的?真是你們勒死了盼盼!康王妃!你怎能如許做!”
康親王妃扶著門檻,腳下一軟。
她撚著指腹,內心冷靜道了句多謝。
天子將奏章狠狠砸在桌上,抬眸朝康王看去。
天子點頭,“請他出去吧。”
凝了好久才移開。
“康王世子在康州欺男霸女,而康王殿下,還曾插手路過康州的鹽稅,經鹽運總使王超大人調查,康州鹽稅存在龐大縫隙,王大人已經將真正的賬冊奧妙送回都城,請皇上您親身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