釵子現在就在薛又寧的頭上,謝見微看看,連連點頭。
謝見微拿到手裡掂了掂,又細心摸索,拿指甲摳了摳,眉頭一擰。
薛又寧哭得更悲傷,連連說不是用心的。
“薛女人。”
裡間傳來動靜,安盛侯大步走上前,抓出薛又寧一巴掌扇了疇昔。
薛又寧瞳孔震顫,呆若木雞。
侯夫人從裡間衝出來,又一巴掌扇在薛又寧臉上。
“母親,您說會是甚麼事,讓侯夫人反應如許大?”
謝見微已經撂下了碗筷,正聚精會神地看著劈麵席上的小魚兒和淵哥兒。
“諸位請自便,我有些事臨時不便作陪,請諸位包涵。”
恰好和安盛侯的那一巴掌兩邊對稱。
謝見微沉著地說道:
薛又寧一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有客人從園外返來,壓著嗓子說:
“我……”
她笑問:“侯夫人都和你聊了些甚麼?”
“左不過是家裡的事。”
薛又寧放動手裡的碗,擔憂地看著侯夫人拜彆的方向,小聲的問謝見微:
薛又寧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