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媳_第四章 夫妻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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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聞此話,景晨麵露羞訥,迎了他的目光含笑道:“爺客氣了,奉侍丈夫,是妾身的本分。”將手中鯉魚戲蓮的瓷碗遞給身邊的紫芝,取了帕子又替大爺細心擦拭了嘴角,起家道:“這兩日,祖母和母親亦擔憂爺。現在醒了,妾這就讓人去告訴她們,以免擔憂。”

次日朝晨,二人給府中長輩請過安後,便盛裝回了楚家。

“嗯。”許是因為披風,他漸覺暖意。

行動才側身,就聞得身後半靠著的大爺接道:“不必了,過會我就去存候。”

景晨快速站了起來,退至腳踏板下回道:“是妾身早前取了隨便看看,私動了大爺書房,這就送歸去。”話語謹慎,臉上涓滴不見慌亂,可心底的那份心虛,倒是如何都壓不下去。

如果這些耐煩都冇有,鬨性子使脾氣,能得誰的顧恤?

陌生的體溫,景晨隻覺到手心漸漸排泄薄汗。宿世裡,她服侍的是君王,丈夫是甚麼?是主子而不是朋友。在她的認識裡,就是不容回絕的。

三朝回門,她竟然給忘了。接過他遞來的票據,禮單非常詳細,不由又覷了眼他。有多久,冇有感遭到旁人至心的著想了?

曾經如此,眼下更是如此。他既為本身夫君,那她就隻要儘最大儘力成為一個好老婆。這偌大的君府,便是她此後居住之所。平凡人家儲存之法,她知之不詳,要學的另有很多。

待比及大爺去了前麵,景晨跟著楚太太進閣房。

大爺揚起嘴角,暗道這婦人顧慮真多。明顯不想遲誤一分,目光卻逗留在她身上。廊下的大紅燈籠還未換走,紅光映得她肌膚賽雪,如此擔憂或異化柔情的眉宇間彆有一番風情。

擔憂他逞強,路上倒下?

“不必擦了,我得去見見祖母和母親,等會直接回書房,你不必等我。”

“紫萍,你下去吧。”她的聲中含著怠倦。

之後果為婚事,毫無前兆的病發,遲誤了好些事。他得以最快的速率忙完,比及下個月氣候漸暖,綢布莊裡怕是更加繁忙。拂開她的手,理了理衣衿便要出門。

他這一去,直過了大半時候才返來。景晨坐在外間的炕上,聽得腳步聲和西麵處傳來動靜,心知他去了書房。撚了手中綵線,暗歎男兒皆是如此,每日都有忙不完的事。

大爺心中慚愧更甚,直感覺麵前老婆知心體貼,拉了她的手複坐回床沿,“老弊端了,不礙事的。”

“是。”

作為新婦,最首要的便是獲得丈夫的關愛和疼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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