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的親人,我已經找了好多年了!好多好多年了!但是我找不到啊!我還能怎能麼辦?!”
常長夏一口氣說了無數個“萬一”,像極了護崽子的老母雞。
本就是莫須有的“萬一”,冇有根據,溫希無從辯駁。
小七的病危告訴單跟著常長夏的行動掉落在地,那上麵儘是淚痕。
她的聲音平平平淡,無悲無哀。
不過是和一個偶爾撿到的小女孩兒,共同餬口了一段時候罷了,就要對這個小女孩兒傾其統統嗎?那為甚麼不該是生下這個小女孩兒父母這麼做?
“不然聯絡一下福利院?”
溫希想要安撫常長夏,她遊移著伸脫手,又不曉得是該拍拍常長夏的肩膀,還是幫常長夏擦擦眼淚。她想了想鐘鳴安撫客戶的場景,然後有樣學樣,給常長夏遞了一整包紙巾,還到了三杯熱水。不過,首要的部分——鐘鳴說的那些妥當的安撫話,她是半點兒也學不會。
常長夏越說越衝動,近乎控告。
常長夏大口啃著蘋果,肆意地墮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