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盞花滅亡遊戲’的切口——滅亡即救贖。”
“阿誰底子不是菊花!是金盞花!”駱成白孔殷地說。
電話那端的常長夏也聞聲了,她的聲音從軟弱,變成驚詫,不成置信,還帶著一絲顫抖。
“你能不能來病院?”常長夏小聲問,又說,“大夫說,小七此次不太悲觀,我怕……”
鐘鳴誠懇許願。
如何他明天趕上的人都狀況不對?是大師偷偷過腐敗節都不奉告他嗎?
她記得常長夏說,這個遊戲第一次被社會大眾曉得,大抵是在十年前。
“大姐!你看看現在才幾點!根基規矩懂不懂啊!”鐘鳴接起電話就衝對方一通抱怨。
這句話的後半句,就是進入這場遊戲的鑰匙。
“你說真的?”他從沙發上站起來,眼神鋒利冷肅,幾近是帶著壓迫感在看駱成白。
鐘鳴腦筋裡冒出這麼一句話。
她需求一些時候,想出能安撫常長夏的話。
滅亡遊戲,是一群不在乎生命的人,他們從遊戲規定的多次反人類的行動中,逐步認知滅亡的定義,從驚駭戰兢,到刺激鎮靜,再到縱情開釋,最後,像個虔誠的信徒一樣擁戴並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