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有經曆。”
開車登崖。
絕壁的山體和空中幾近垂直,山上有一條環猴子路,也就僅僅夠一輛大巴車開的,路上另有碎石爛樹枝,每一次車身顛簸,駱成白的心臟就跟著顛簸,恐怕溫希一個不謹慎,本身就交代在這兒。
駱成白直覺。
“喂!!!”
“我——臥槽!”
……
一下子吸引了駱成白的重視力。
駱成白抿緊嘴巴,閉上眼睛迴避,他的心機意念,連同四肢百骸都不竭地向深淵下墜。他的身材,從指尖到心臟到骨髓血液,一寸寸冷下去。
駱成白冇看清。
警車向著起點飛奔。
室友向他伸手,又像是沈澤浠在向他伸手。
“溫希!”
駱成白目光看向窗外。
是白月光。
“這裡是你說的墜崖點嗎?”駱成白問。
白月光說完這句話,掛斷了電話。
溫希加足馬力,平心靜氣地往前開,還想遵循以往帶客戶出夢境的經曆,翻開車載音樂,選一首舒緩的輕音樂或者小提琴曲,讓客戶嚴峻的表情獲得安撫,不過,她麵前這位客戶正在閉著眼在胸前畫十字架,他彷彿不想聽音樂。
她上半身被安然氣囊卡死,握著方向盤的手以及手臂,都分歧程度的受傷,腰腹肋骨處也有骨折。部分擋風玻璃碎裂,碎片刮傷了她的臉和眼睛,警車前頭被撞變形了,死死壓迫著她的雙腳,極具把柄又不能轉動。
又是好久好久以後。
溫希說完最後一句,墮入昏倒。
白月光要在這兒,讓他們摔下絕壁。她要他們都去死。
“我冇事。”駱成白嗓音乾澀,撐動手臂坐回座椅上。
“你在開打趣?”
他們的後邊,又呈現一輛車!還是把他們的退路堵得死死的大巴車!正往前開!
“那你坐穩。”溫希提示駱成白。
古堡三樓,在白月光看到昏倒不醒的沈澤浠時,她的痛徹心扉她的悲愴哭聲,她哭到肝腸寸斷癱在地上,披頭披髮像得了失心瘋的氣象再次繚繞在駱成白腦海裡。
“溫希!”
提速!
此時,溫希仰仗開賽車的技術,已經開到一半路程,再有一半,他們就能達到墜崖點。
駱成白愣住,不自發地攥緊手裡的小香水瓶。他瞪大眼睛,眼中晶瑩一片出現水光。
“常長夏?”電話那邊,白月光的聲音不再甜美,她鼻音濃厚,嗓子像是吞了一塊火炭,聲道壞損,收回的聲音粗暴又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