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駱成白說到一半時,就想起來了。常長夏跟她說過,前些年有個訊息,鬨得沸沸揚揚,說是一個大門生欠下钜額高利貸,在寢室騙索債的幾小我喝下摻有安眠藥的飲料,以後將他們活活砍死,本身跳樓他殺。
“溫希,我本覺得隻在影視劇裡纔有那種決計痛苦的少年,冇想到實際中真的有。”
溫希冇有接話。
以是,那眼神……應當是絕望吧?冇有人安撫他,冇有人聽他說話,獨一能聽他說話的,還挑選報警,從始至終,冇有人站在他那一邊。
“然後呢?”溫希問。
駱成白持續說:“我阿誰室友,十八歲考上大學,從福利院搬出來,開端一小我餬口。他跟我說,剛開端,他對天下充滿但願,固然外向社恐,但也會嘗試主動去交朋友。
也就是考完大學的阿誰暑假,他拿著福利院裡院長和阿姨們給他的最後一筆餬口費,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去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