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平白讓徐大學士割愛,這塊玉牌……”
“怎會如此?明顯上午還……”
朱載坖似是想到了甚麼,道,“是不是因為永青侯?”
朱載坖不由詫然。
高拱不由麵色丟臉起來。
高拱輕歎一聲,痛心疾首道:“以侯爺的才氣、權力,哪怕一個動機,都能對大明產生龐大影響,您權重如此之大,怎能無動於衷?”
收取西域,誌在必得,少不得還要用李青,天然要讓李青把握第一手動靜!
隻可惜,李青這條門路是真的走不通。
“甚麼兩害相權取其輕、兩利相權取其重,不過是矮個子中挑高個子罷了……”李青吐出雞骨頭,端起悶了口酒,一臉無法……
接著,也不管李青作何反應,倉促一揖,提起袍服下拜,回身便小跑出了院子。
再見裕王一臉心灰意冷,高拱更是痛苦,可也隻能不顧本身‘傷口’,為裕王‘包紮’。
“絕對不是!”高拱決然道,“永青侯對皇儲冇興趣,如許的人也不屑於扯謊,並且,徐大學士會怕永青侯,卻不會唯他馬首是瞻。”
“那就依先生之見,通過張居正再嘗試一下吧。下次他來,本王以禮相待……”
李青咧嘴一笑,暴露一口潔白泛光的牙齒,“君子動口不脫手,但我可不是甚麼君子,彆說你一個翰林侍讀,一二品的大員,我一樣不含混。”
“王爺客氣了!”張居正打斷裕王,笑吟吟道,“下官可不敢代為回禮,下官告彆!”
朱載坖明顯冇這份眼力,亦或說,冇這個政治嗅覺,還在熱忱好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