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哭的那叫一個慘,演技放到後代,不說拿小金人,也足以碾壓流量小花。
並且,凡是有點腦筋,也不會用誣告駙馬如許的昏招。
“平身。”朱元璋表情很好,指了指一旁的年青男人,“這是咱的駙馬。”
幾位鎮撫使、僉事、同知相互遞了個眼神,悄悄點頭。
他們不想扛,但也不好說出讓一個錦衣千戶去頂缸的無恥之言,一時候默在那邊。
“猖獗!”安慶怒道,“李青你好大的膽量,竟敢差遣母後。”
你且退下吧!”
“父皇,這都是李青的奸計,他就是想往上爬……”
毛驤深吸一口氣,掃了眼世人,緊跟著出了大堂。
女兒捶肩、半子遞茶,老朱舒暢得不要不要的,笑聲朗朗。
李青起家,團團一揖,“諸位大人,冇時候了,駙馬歐陽倫之事因我而起,我一人扛下就是。”
安慶兩口兒手腳冰冷,那些事兒冇抖落出來不是掩蔽的好,而是冇人敢查,真要去查,一查一個準。
李青深吸一口氣,見禮道:“微臣拜見吾皇萬歲、皇後孃娘、太子殿下、公主殿下。”
他對這個豪門出身,才調橫溢的半子感官很好,實在不敢信賴這個溫文爾雅的半子,會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傲然言罷,李青收起桌子上的罪證,回身出了大堂。
世人麵麵相覷,劉明問道:“李青,你為何要如許做?”
“李大人莫要多禮。”安慶接過話頭,“李大人來此,但是為了給母後看病?”
但是,還是晚了一步。
現在又聽在京錦衣衛高層全來覲見,內心已然對證詞上的內容信了八分。
還一個勁兒的指責李青無中生有、平空假造、胡言亂語、無可救藥……
所遇關卡概不繳稅,且還毆打巡檢稅吏,光是打死的稅吏就高達十七人,
“命在京錦衣衛馬上趕往巴蜀,給咱事無大小的查。”
想起當初李青的豪言壯語,毛驤嘀咕道,“那小子該不會真能打二十個吧?”
不是,揭露你老公來的……李青點頭,“是公事。”
最後四個字,她語氣微重,警告意味實足。
安慶公主一邊哭,一邊喊冤,心中也藏著幸運的心機,以為錦衣衛不敢讓父皇過於丟臉。
“毛驤。”
“臣在!”
安慶都哭成了淚人,淒楚道:“求父皇……”
大堂鴉雀無聲,統統人都不說話了,包含那位僉事劉明。
四位千戶緊隨厥後,也是儀表堂堂,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在街道奔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