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毫不遊移地接過酒杯,抬頭便是一大口猛灌下去。隨後暢快淋漓地大笑起來:“哈哈,好酒!當真是人間可貴一見的佳釀啊,陸兄弟!”
不知不覺間,東方出現了魚肚白,拂曉的曙光悄悄灑下。但是,他們仍沉浸在熱烈的扳談當中,涓滴冇有發覺到天已拂曉。若不是常遇春身上還帶著傷,行動有所不便,恐怕他真會與陸風暢談個三天三夜,不醉不休。
常遇春聞言,倒是暴露了一絲苦澀的笑容,自嘲般地說道:“豪傑?哈哈,我那裡算得上是甚麼豪傑!我所做的統統,不過就是但願老百姓能夠過上安穩承平的日子,不再蒙受逼迫與毒害,能夠大家都有口飽飯吃罷了。”說到此處,他像是俄然想到了甚麼似的,接著詰問道:“哦,對了!尚未就教這位少俠貴姓大名,他日如有機遇,常遇春必然知恩圖報!”
“嗯,好的,風哥哥。”朱九真靈巧地點點頭。
“哦!竟是武當張真人門下高徒,失敬失敬!本日得見,實乃三生有幸呐!弟妹如此斑斕,也唯有兄弟這般才氣配的上。”常遇春聞言亦是滿臉欣喜,趕緊抱拳行禮。
夜幕來臨,萬籟俱寂。他凝睇著麵前這片安好的氣象,心中暗自思忖半晌後,決然決然地決定在此處過夜一宿。身邊的朱九真對此並無貳言,她的目光始終逗留在陸風身上,彷彿隻要有他相伴,不管身處何地,皆可安然入眠。
朱九真目睹此景,不由喜形於色地說道:“風哥哥,你真是太短長了!如此輕而易舉便將這幫賊人斬殺殆儘。這些卑鄙無恥的暴徒竟然膽敢調戲本女人,的確就是自尋死路,純屬罪有應得!”
就如許疇昔了整整一個時候,陸風和朱九真方纔走遍了整座村落。令人痛心疾首的是,除了一人尚存一絲氣味以外,其他世人皆已慘遭毒手,無一倖免。
陸風趕快抱拳見禮,言辭誠心腸說道:“常大哥切莫如此客氣,無需稱我為少俠,小弟名叫陸風,您直呼我的姓名便好。鄙人乃是武當派弟子,而身邊這位斑斕溫婉的女子,則是我的夫人朱九真。”說罷,他微微側身,向常遇春先容了身邊的才子。
也就是一盞茶的時候罷了,十幾個山賊便已橫屍當場、命喪鬼域。
常遇春深深地感喟了一聲,緩緩說道:“唉,當今這元朝朝廷凶惡殘暴、毫無道義可言,導致天下百姓處於水深熾熱當中,民不聊生啊!我帶領著一幫誌同道合的弟兄們,抖擻抵擋本地那些作歹多端的元兵。怎料他們的救兵來得竟是這般迅猛,我的兄弟們浴血奮戰,但終究也隻要我幸運存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