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師眼中，我等凡人或許毫無一絲半點的可取之處，乃至強大得彷彿螻蟻，不過仗著到手的傳國玉璽，纔在諸位神仙麵前放肆放肆了這些光陰，而我就算身為一國雄師的行軍元帥，也一樣如此不值一哂……不過，上師有冇有想過，這傳國玉璽，究竟從何而來呢？”

而看著這兩人俄然之間就心領神會地和緩了氛圍，圓覺有些茫然地摸了摸本身的腦袋，更加深切地感遭到了本身的無能――他冇為護下石泉做出甚麼事情，也冇想通石泉與清瑤之間的對話，因而他隻能儘力記下了這兩人的每一句話，等候來日開竅。

圓覺的神采刹時變得警戒了起來，彷彿隻要清瑤一脫手或者說一個不字，他頓時就會捐軀撲在石泉身前，替他擋下清瑤的手腕。

不過清瑤仍有疑慮。

“當這類信心充足激烈的時候，當這片陸地上為了這個信心而死的人充足多的時候，賜下這傳國玉璽之人，莫非真的會無動於衷？”

“哈，的確，起碼清冷山在明麵上，不會承認我的存在。”單烏神采穩定，一點也冇有被拆穿的心虛，反而順著同舟的話語開端解釋，“但是每個宗門裡總會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你那同舟山，不也是如此麼？”

……

“看來你就是阿誰凡人。”清瑤冇有發明單烏與同舟的身影，無功而返，內心鬱積下來的那口氣就轉向了冒然呈現的石泉身上。

直覺雖讓清瑤感覺這些凡人的佈局中埋藏了背工，但是各式衡量幾次考慮以後，卻又感覺這的確是那些凡人們眼下最好的挑選――畢竟玉石俱焚這類事，真做起來，任誰都要遊移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