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一左一右,對蓑衣客構成了夾攻之勢,讓蓑衣客墮入了極其被動的局麵。這類默契的共同使得他們的進犯更加鋒利,也給蓑衣客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但是剛纔的戰役,使他的傷重了一分。他需求歇息,彌補食品,規複體力。
然後,他悄悄一揮劍,就在那人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他必須儘快分開這個處所,不然還會有更多的仇敵找上門來。
常樂的雙刀技法純熟至極,每一個行動都恰到好處,冇有涓滴的多餘。他時而近身猛砍,那淩厲的雙刀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狠狠地朝著蓑衣客砍去,彷彿要將他直接劈成兩半。
那人捂著脖子,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金屬的撞擊聲此起彼伏,清脆而又沉悶,好似一聲聲驚雷在耳邊炸響,震得民氣中發顫。
他的劍法如同詩意的跳舞,看似美好卻暗含著無儘的殺機。每一次出劍,都帶著一種超凡脫俗的神韻,如羚羊掛角般無跡可尋。
常樂猝不及防,被蓑衣客一劍刺中後背透胸而出。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胸口的劍尖,嘴裡湧出一股鮮血。但他仍然固執地揮動著雙刀,試圖做最後的抵當。
“是誰?”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遭到氛圍中滿盈著血腥的味道。
“你且站住!”一聲斷喝傳來。五人已到他麵前,看來都是妙手功力深厚之人。
為首之人四旬高低,白麪長鬚,儒生打扮,腰間懸刀。開口說道:“朋友把東西留下,鄙人放你一條活路。”
“那是冇得籌議了。”
傅恒的每一次進犯,常樂都能恰到好處地賜與照應和幫助;而常樂的每一次行動,傅恒也能及時地供應支撐和保護。
就在這時,蓑衣客捨去常樂向傅恒“唰唰唰”連砍三劍狀若冒死,傅恒趕緊閃轉騰挪避開。常樂見有機可乘,雙刀襲捲而來,那知蓑衣客應用玄功“偷天換日功”,如鬼怪般便來到常樂背後。
而蓑衣客亦是毫不害怕,他的身形靈動如鬼怪,飄忽不定,難以捕獲。他彷彿與四周的環境融為一體,又如一陣捉摸不透的風,在刀光劍影中自在穿越。
光芒與聲響交叉纏繞,讓人目炫狼籍,幾近看不清他們的招式竄改,隻能瞧見那恍惚的身影在緩慢躍動,似幻影般捉摸不定,他們二人以快對快。
“傅師父的意義是?”
傅恒倉猝側身遁藏,刀順勢橫掃,掀起一陣暴風。蓑衣客腳尖輕點空中,向後躍出數尺,手中長劍挽起幾朵劍花,化解了傅恒刀上的餘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