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下一刻,那飛劍‘蓬’的撞在大羅傘上,其劍體顫抖,竟猛地扭轉起來,發作出一股驚人之力,推著穆白髮展出丈許遠。
……
噗!
那杆怪傘,讓他感到實在的砭骨寒意,這是滅亡氣味。
“這是甚麼寶貝,竟能擋住我的飛劍!”趙符麵龐痛苦扭曲,盯住穆赤手中的那杆怪傘,張口一吸,將那飛劍吸入腹中,籌辦再度祭出。
穆白怒喝,他是果斷之人,該殺便殺,這四人既然想殺他,那便毫不能留著。
隨這劍光以後,飛出的另有一滴心頭之血,此血徑直落在巴掌大的飛劍上,那飛劍,瞬時電射疾出,其速之快,已冇法用肉眼捕獲。
“殺!”
穆白冷哼不語,回身翻開大羅傘,擋住這倒劍光,而後身形一轉,向另一個紅衣弟子殺去,他能感遭到,連殺兩人,大羅傘中那道鋒利殺意,如果獲得滿足般,正在消逝。
驀地,一道清脆的金屬撞擊之聲傳來,那紅色飛劍,竟‘叮’的倒飛出去,而那趙符,神采也是瞬變,如霜打過的茄子,頓了蔫了下來。
“噗!”
本來,他是籌算動用本源之火,將此四人悉數焚殺,但祭出大羅傘之時,這槍中的浩大殺意,被他的必殺之心喚起,卻讓他竄改動用本源之火的主張。
這紅衣修士臨死反攻,祭出的這一劍,乃是以心頭之血換來的一劍,亦絕對是頂峰一劍,畢竟,哪怕是武練修士,也冇有幾滴心頭血!
趙符瞳孔收縮,穆白這一槍掃來,他較著感到一股危急,一股滅亡危急,這股危急隻要少量來自穆白,其大部分,皆是來自那杆怪傘。
第三峰之人善養飛劍,其傳承便是禦劍。
與大羅傘正麵碰撞,這飛劍接受不住,故而崩炸,畢竟它隻是一件淺顯法器,比不得一件通靈古寶。
“快退!”張姓修士麵露駭色,他雖未在這一槍的進犯範圍以內,但卻能較著感到一股傷害氣味,這是一種……讓他感到絕望的氣味。
“糟糕!”即便如此,穆白心中還是冇有鬆弛,反倒是那種危急感更深。
這杆傘,便如一隻擇人而噬的凶獸,在其‘盯視’之下,他竟冇有任何抵擋之力,就連行動,也若遭到節製,不能自已。
一樣的,在穆白這一槍殺出,那紅衣弟子,也如趙符般,心生絕望之感,其全部身材,亦悄悄鵠立在地,仿如被髮揮了定身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