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曉得,我去找師父的時候重明就在了。他說要跟著我們,說一能庇護我們,二能庇護我們,三還是能庇護我們。”長生轉頭看,重明走在最後,明顯執意跟出來。薑曲聽得一頭霧水,把她的臉轉了過來,“你彆看了,他脾氣難定,一會說要挖你眸子子如何辦?”
“我們冇……”
弗恃昂首,捏了捏眉心道,“我有些累,先歇息一會兒,不要喊我。”他隨遇而安慣了,天為被地為床也慣了,也不挑一挑,原地就躺下。
梅花怯怯的問,“你們的人齊了麼?齊了就跟我出來。”
九色鹿道,“鹿兒疇前不是這般的,是你們把她教壞了,我說不給你們果子,她就跟我大吵大鬨。還說要把本身弄病了,用心要惹我活力。”
長生倒是感覺鹿兒的娘不像是言而無信,薑曲道,“不是讓你把甚麼都想成壞的,但那果子對我們來講也首要,謹慎謹慎點也是對的。”
薑曲拆穿道,“你是想著我們拿獲得果子最好,拿不到也能讓那群蜂損兵折將,你們好坐收漁利。”
長生點頭,想問弗恃如何看,對他們的打算有冇有要彌補改正的。但弗恃卻在入迷,他雙目焦距對不上,就定定對著某處,本來也看不出他在入迷的,但連著喊了三次都冇反應後便肯定了。
長生記得她承諾過要守口如瓶的,隻得點頭了。
九色鹿道,“你們要的是甚麼,就搶甚麼。那棵燈籠樹你們也看到了,上頭掛了一個蜂窩,客歲取果時我們毀傷很多,我不想我他們受那等痛苦。以是本年你們去取,如果能把四個都拿到手,我就給你們一個。”
長生見那婦人衣上有九色,再眨眨目睹了她本體,恰是鹿兒的娘那隻九色鹿。鹿兒咬動手指目不轉睛盯著小猴子,長生對卦燎道,“你也去玩好麼?”
長生他們往中間挪了好幾步,就怕擋到他伸腳。薑曲怕感覺他行動古怪,怕弗恃聽到,便做了口型問,“師叔如何了?”
薑曲想著真是天子不吃緊死寺人,反倒是他們幾個比師叔更焦急他的眼睛甚麼時候能複明。“師叔。”
梅花膽小的喊了一聲夫人,怯懦得不想在跟他們待在一處跳進草叢裡去了,鹿兒見他們來了,隻覺是得逞了就不哭了。婦人道,“我有話跟他們說,到一邊去玩吧。”
“我聽聞塵寰有一種毒藥叫做砒霜,分量少時能當作藥吃了有害,分量多了就成毒吃了會腸穿肚爛。這燈籠果就跟砒霜差未幾,它對妖來講是一種滋補的吃食,但對人而言,這燈籠果本身是含了毒的,想來你們當中是有人中了毒需求它來以毒攻毒。但身材無恙的人吃了當場就要斃命的。”